蕭牧暗暗咽了口唾沫,想道太夷山室隨便一個掃地的弟子都這般牛,那玉虛真人的修為豈不是要逆天?
不過瞧著姬瑤與銀發少年的比試,蕭牧感覺很是精彩,心裏同時很是羨慕。
若是以後有時間,定要跟姬瑤好好學學,將來在人前也能裝裝逼。
兩人慢步走到山頂,隻見那山頂很是平坦寬闊,腳下白雲浮臥,猶如仙境。
抬眼望去,隻見山頂中央建立著幾座輝煌的殿宇,建築跟寒溪殿有些相似。
蕭牧想著先帝既然是太夷山室的弟子,想必寒溪殿也是仿照這太夷山的殿宇修建。
踏著碎石小道,蕭牧隨著姬瑤來到中央的殿宇前,隻見兩位銀發青年緩緩走了過來,對著姬瑤行禮。
蕭牧瞧著姬瑤玉臂微微抬起還禮,也學著她的動作跟著還禮。
欠身後,姬瑤便直接踏上殿宇的木梯,緩緩走進殿宇的大殿中。
此時,隻見大殿主席位上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修長的花白胡須,看著真乃仙風道骨。
大殿兩側同樣坐著數位白發老者,瞧著姬瑤兩人緩緩走進來,眼瞳中頓時浮現一抹不耐煩之色。
“弟子姬瑤,拜見玉虛師伯,各位師伯!”姬瑤微微行禮。
玉虛真人身著銀白長袍,闊袖微微一揮,道:“無亙已經離開太夷山室,算不得我派弟子。帝後此時前來,若還是為了那件事,那你們就請回吧。”
瞧著玉虛真人那話語無形之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蕭牧心裏一震,下意識瞥了身旁的姬瑤一眼。
姬瑤微微欠身,淡笑道:“師父與師伯六年之約已過,孤也算不上違規吧?”
“你師父當年敗在我玉虛師兄的手下,心甘情願,難道你還想來挑釁?”坐在左側的胖老頭不滿地說道。
姬瑤輕笑道:“長陽師伯嚴重了,孤不敢挑釁,隻是誠心相求,望諸位師伯能夠體諒。”
“不必多說,遊龍石乃是我太夷山仙氣靈源,怎能讓你們輕易帶著。你等還是快快下山去吧,否則別個我們師兄弟無禮了!”另外一位老頭不耐煩地說道。
瞧著眾人開始下逐客令,姬瑤並未打算離開,已久站在原地。
玉虛真人眉頭微微皺起,道:“你師父當年既未如願以償,你也別再白費心思,我等是不願跟晚輩動手。大家同在寒荒國境,不要妄動幹戈,傷了和氣。”
“玉虛師伯,師父遺願孤定要替他完成,若是師伯不肯贈與,那孤唯有冒犯了!”姬瑤態度堅決,絲毫不退讓。
聞言,那胖老頭長陽真人頓時怒拍而起,喝道:“我太夷山室乃是修真古派,豈能容你再此撒野。即便你如今貴位寒荒帝後,若是在這般胡攪蠻纏,休怪我等不客氣!”
姬瑤玉頷微微抬起,美瞳中緩緩浮現一抹冷色。
瞧著雙方快要打起來,蕭牧連忙喝道:“喂喂喂,怎麼說我們也是來者是客,你們太夷山室就是這般對待客人的嗎?素聞太夷山室乃是寒荒境最著名的修真大派,正道之首,如今卻要用野蠻的方式強行逐客,傳出去也不怕丟了太夷山的顏麵。你們讓世人怎想?”
長陽真人臉色一怒:“我太夷山室如何待客,容不得你這毛頭小子再此指手畫腳。”
“放肆!”蕭牧尚未說話,便聽到姬瑤怒喝一聲,“他乃是孤的夫婿,寒荒帝君,長陽師伯請你注意自己的態度!”
蕭牧微微一愣,旋即便挺直腰杆。有姬瑤撐腰,他還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