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知道鄭苑傑早就知道了什麼,隻是沒有想到他知道的好像比她以為的要多。
這些天來,她一直在考慮這些年的生活。她有一個聰明的伶俐,有一個有責任心和受人尊敬的丈夫,有一些像陳敏一樣的好朋友和她可愛的女兒。
這些好像在任何人眼裏都應該知足,感到很幸福了。可是在鄭清的感覺裏,卻好像還缺了一些什麼。
自從她知道葉費來到A市的那天起,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她有一種受到了束縛的感覺,她懷念年輕的時候的那種不管不顧的灑脫。
她想要逃避。他想要奔跑,她想要離開這裏。
卻又在每一次動氣這樣的念頭的時候看懂啊疲憊的回到家裏的丈夫心意又冷了下來。
沒錯……很久之前她就認識葉費。
那時候,也非還不是什麼集團的董事長。他和她,隻是以文會友,以興趣會友。
更是在那個懵懂的幹柴烈火的年紀裏,兩個人很順其自然的就戀愛了。
那時候他們一起讀金庸,一起讀瓊瑤,似乎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淒切都是好的。
葉費那時候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的豐滿,上個世紀的貧窮注定了他們體格的削瘦。
但是鄭清最欣賞的一點就是葉費的衣服永遠都幹幹淨淨的。而那時候的他,是她見過的男人當中最優秀的。
春天,是一個讓人感覺到所有的事情都是溫暖的季節。
大地經過冬天的煎熬隻有在這短短的三個月裏爭相的露出自己的本色。
一個年輕的男女在田野上自由的奔跑著。
“我要化成風,去追尋那宇宙之外,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世界。”女生麵對著熱情洋溢的自然,他再也忍不住書法起自己的情感來。
男人輕輕的從背後轉過來,輕輕的攬住她的腰。“好,清兒。不管你去哪兒,我都陪你。”
女人眼裏滿是滿足。即使是風,她也想要把自己變成一股巨大的旋風,他想把身邊的男人,一塊卷走,去那未知的世界。
“費費。”女人轉過身來,後抱的曖昧立即變成了兩個人相擁的激情。
男人聽到女孩兒這麼叫自己,先是一樂,不過轉而故意陰下臉來說:“你說誰是狒狒呢。”
“說你啊。難道這裏抱著我的還有其他的人嗎。”女孩兒倒也不害怕,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開起了玩笑。
被喚做狒狒的男人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什麼叫做“抱著我的呃還有其他的人。”難道他還想要更多的人抱。
“我是狒狒,那你就是母狒狒 。”不過她立刻就反應過來,反攻給懷裏的姑娘。
女兒嗔怒,哪有說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做“母狒狒”的,難聽死了。
“你走開。”說著,就假裝用力把男人推開。
“不,你是我的母狒狒。”男人一反剛剛的玩笑,語氣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此時的目光如水一般,看著女孩兒清秀的臉。
女孩兒被這突來的溫柔整的有些懵圈,臉上瞬間紅了一圈。“討厭……”嬌嗔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