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你先說吧,你以前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我說道。
“首先說,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那東西看著似乎長著和我們一樣的兩條腿,但是,怎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對我來說簡直是驚駭。難道說有人在這裏活了上千年,還是說有人和我們一起來到了這裏,我們沒有發現。”蠍子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走出來。
“我覺得實在難以置信了,難道說有人來跟蹤我們了嗎?但是這次我們從北京來這裏,除了我們幾個知道,我誰都沒說啊。要說那是個動物,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直立行走的動物。即使是大猩猩,平時他們也是用四肢走路,隻有偶爾的時候會用後腳站立走路。難道我們碰到了什麼水陸兩棲的怪物了,我從來沒聽說過啊。即使是青蛙,也不是那種形狀的啊。”水壺覺得自己見到的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我隻能說,那到底是他媽的什麼玩意啊。我進出古墓十幾次,從來沒有發現這麼讓我震驚的事情了。來了這裏,我發現每件事,都超出了我毛驢的想象力,看來,我這天下第一摸金校尉的名頭得給別人了。”毛驢做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
“說真的,我雖然學的是考古專業,可是我這些年所學的任何一本書上,都不曾記載過這樣的生物,即使在神話裏,也不曾能看到過。要我自己解釋,我隻能對自己說句,見了鬼了。”我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們四個又討論了半天,實在想不出那到底是一種什麼生物,要說是人,可是它全身的毛發,以及能在水下待上幾個小時怎麼解釋。最終的結果是,這種東西似乎和其他的動物有些不同,就是沒有對我們構成威脅,似乎也不想威脅到我們。但是就這樣一直被人看著,似乎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能把它抓住,才能從根本上解除我們的疑慮。否則,那東西就這樣一直跟著我們,要是從黑暗中突然出來,把我們不嚇個半死才怪。但是很明顯,這東西無論是在地上還是在水裏,甚至爬樹的本領,都不是我們四個所能比的。
霎時間,這個難題擺在我們的麵前,而且這東西十分警覺,稍微有動靜,就會轉身逃跑了。我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對付它的什麼辦法。
“這樣,我們現在接著往前走,看看那東西還跟不跟著我們,隻要他跟著我們,我們才有機會發現它,並想辦法抓住它,否則,它要是隱匿起來,在這深山老林裏,我們根本沒辦法找到它。”水壺提議道。
我們一想,確實也是這樣,就按水壺的提議來辦。也不知道怎麼一種感覺,雖然水壺不太愛說,但是少了毛驢的那種戲謔,也沒有蠍子的那種高冷,但是他對於解決各種實際問題的能力,真是越來越在行。
我們收拾行裝,接著啟程,一邊走一邊注意四周的動靜,隨時觀察那個黑影是否在我們身邊。我們剛走沒幾步,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瞬時就傳遍了我們身邊,看來黑影又跟上我們了。我們四處觀瞧,首先仔細看了水裏,但是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我們再往四周的樹林裏尋找,但是一點蹤跡都看不到。後來還是水壺心細,他指著對岸的一棵樹說道,在那裏。
我們三個順著水壺指引的方向搜尋了半天,終於在一棵樹的枝葉之間,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但是距離有點遠,根本看不清臉部具體是什麼樣。隻是覺得周身發黑,都是濃密的毛。
“我靠,這他媽的成了甩不掉的狗屎了,這樣恐怕我們到哪裏,這玩意就跟到哪裏了,它到底是什麼個意思啊?搞得我們太難受了,還不如過來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來的爽快。”毛驢都有點發火了。
“這也確實太不自在了,我們就這樣被看著,會慢慢被逼瘋的。”蠍子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生活中我們有時候也會遇到這種情況,看得見,但是摸不到,就想空氣一樣,時時刻刻圍繞著你,但是你怎麼也抓不住的感覺。但是這個卻在我們四個四周一直在惡心我們的感覺,我們四個一下陷入了焦灼不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