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肯定不能在這裏待著了,我現在都感覺暈乎乎的,又有種想跳舞的衝動了。還有,不知道是就這裏有這種迷幻作用,還是整個山穀都有這種迷幻作用。如果整個山穀都這樣,我們恐怕就得玩完了。”蠍子說道。
“我覺得也不可能,我聽說過有一種嫁接的樹木。他們是把幾種不同的樹木嫁接到一起,從而發出來各種不同的味道。古代的風水大師,有的就用這種樹木,排了一些方陣,當然,由於這種樹木成本很高,成活率也不高,所以要想大麵積種植那是不可能的。還有,我們白天上到樹頂的時候,都感覺到一種毫無來由的心情舒暢,一方麵是我們在山洞憋久了,另一方麵我覺得也和這味道有關係。但是這裏絕對不能待了,否則恐怕還得著了道。這次多虧我們就在水邊,要是沒有這水,我們恐怕就得死在這裏了。”毛驢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們三個也有同感,這裏絕對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一個不留神,再失去控製,就徹底全軍覆沒了。我看了看手表,竟然是夜裏兩點,不過也沒辦法,隻能先離開這個地方,再想其他辦法。我們收拾了東西,趕緊啟程。
走到上麵的河岸,毛驢說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這些樹在作怪,拿出匕首,找了一顆大樹,用力割了下去。毛驢的刀深深的割進樹皮,那樹皮隨之開裂,隨著刀口慢慢的流出來一種白色的液體。我們接著就聞到了一種強烈的香味,一種讓人神魂顛倒的香味,那種香味特別濃鬱。但是這次大家都有了心理準備,隻是覺得身心有些恍惚,並沒有什麼大礙。
“果然是這種樹在作怪,蠍子你們看看,能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嘛?”毛驢驚奇的問道。
“看著像樟樹,但是樟樹是長在南方的,這裏是東北怎麼會有這玩意啊。再說了,這樟樹也不會流出來這麼多的液體啊。”毛驢也是看的一臉懵懂。
“我覺得可能是香樟樹,毛驢不是說有些東西可以嫁接啊。我記得由此我去馬來西亞旅遊,當地人就用香樟樹做嫁接,生產一種香料,和這個有些類似。”水壺似乎對這些有所了解。
“不過看這蕭峰老鼻子,老有能耐了,這簡直是他媽的改天換地了。要是他能活到現在,老子得喊他老祖宗了。”毛驢開玩笑的說道。
“蠍子祖先不是記載了嗎,那蕭峰當時都已經三千多歲了,要是活到現在,豈不是得五千多歲。你叫他老祖宗,就是叫他老老祖宗也不虧啊。”我調侃毛驢道。
“得了,三兒你就會瞎掰,還有,你們發現了嗎。從我們進入這裏,竟然沒有發現什麼動物。看來應該也和這些樹木有關吧。”毛驢提醒我們說道。
確實是這樣,在這裏我們都沒有碰見什麼動物,看來這些樹木應該是十分厲害的。我們不敢再在這裏逗留,趕緊往樹林外麵走去,在這片樟樹林,我們沒有遇到什麼大的危險,一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