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這可能是獾,咬了人專下死口,”我大喊道,“把我們的衝鋒錢拿出來,突突了他們。”
“大家不要太遠開槍,有效射程之內再開,我們所在的那個通道,大約二十米。十米左右大家再開槍!” 蠍子大聲叮囑道。
那些獾前行的很慢,我們的頭燈照過去,顯得更加的詭異。我的心緊張到了極點。心裏默默的數著,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十一,十。“打!”也不知道誰先喊了起來。我們四個人一起開火,組成了一道火牆,隻聽到,頃刻之間,吱吱喳喳的叫聲不絕於耳,淒厲至極,但是,那獾後麵似乎有什麼更可怕的生物,雖然被我們的槍殺,死了一大片,但是卻衝的更凶了,竟然有幾個衝到了我們的腳邊。我一個不注意,有一個一下咬到了我的鞋子。我隨手一手槍,打在他的頭上,鮮血一下濺了我一臉。我的血性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啊,我一下大叫了起來打字機衝鋒槍噴出更加憤怒的火舌。
但是那些獾前仆後繼,綿延不絕,似乎一點都不怕死。我們麵前的獾屍體堆積如山,都看不到屍體後麵的情景。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前麵再也沒有了會動的獾。我們腳下的地麵,完全被血水淹沒了,而麵前的屍體,堆積到了一人多高。多虧有我們的打字機衝鋒槍,否則,我們的小命早報銷在這裏了。
我靠,這也太過癮了。毛驢竟然還無比的興奮。再看蠍子和水壺,似乎也是殺的興起,滿臉的亢奮。正在這時,幾聲豬吼突然在獾的屍體後麵響起。聽得我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靠,哪裏來的豬叫?”我們四個都蒙了。隨之而來的,竟然是,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某種動物正在嚼食這些獾的屍體。正當我們疑惑不解時,一個龐然大物慢慢的出現在獾屍體堆積成的小山上。那竟然是一頭野豬,一頭體型碩大無比的,滿嘴獠牙的野豬。同樣,他的眼睛也黯淡無光,但是,鼻翼卻不斷翕動,似乎正在尋找我們的氣味,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豬已經發一聲吼,向我們衝了過來。
野豬這種東西,有時候,比獅子老虎更加可怕。他發狂的時候,悍不畏死。所以才有“一豬二熊三老虎,”之說。
“快躲,”我大喊一聲。但是,還是晚了,野豬一下子就充到了水壺跟前,一個猛挑,水壺一下就被挑到了半空。水壺發出了一聲尖叫,就在我們以為水壺要徹底報銷的時候,水壺幾個旋轉,竟然掉在了後麵獾的屍體堆裏。水壺被摔得七暈八素,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們三個發一聲喊,也跑到了屍體堆上。我的腳踩著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一陣陣的惡心。再看蠍子毛驢,一般無二,也是惡心無比。但是保命要緊。那頭野豬在我們剛才站立的地方,努力的翕動鼻翼,在找尋我們的位置。我心裏突然一動,這些獾剛才好像特別怕這頭野豬,剛才在後麵威嚇這些獾的,好像就是這頭野豬。
我們三個扶住水壺,水壺還是迷迷糊糊,看來剛才摔的不輕。我們剛想扶著水壺下去。往下一看,我的媽呀!你以為剛才我們聽到吃骨頭的聲音是怎麼來的。原來,就在我們身後,有四五隻半大的野豬正在咀嚼那些獾的屍體。
毛驢早已難耐,扣動扳機,那小野豬早有一頭應聲倒地。餘下的四個個不退反進,竟然直直向我們衝了過來。我和蠍子正在扶著水壺,毛驢又是一陣猛掃,又有一頭被幹掉了。後麵的大野豬,聽到聲音,也直直的衝了過來。這時,真是千鈞一發。後麵的大野豬,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控製的,而且,野豬一般是越打越凶,除非沒了呼吸。那大野豬,看起來皮膚都是防彈衣,而前麵的小野豬看起來更加細皮嫩肉,所以沒得選擇。
“蠍子毛驢,你們幹掉小野豬,往前跑,我扶著水壺”。蠍子水壺又是幾梭子子彈出去,小野豬徹底沒了聲音。他們兩個過來幫我扶著水壺,飛也似的,跑下了獾屍體堆。順著通道一直跑下去,跑著跑著,突然發現,邊上竟然沒有了巨大的石壁。我用手電照向四周,愕然發現,四周竟然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空間。
這是什麼情況,蠍子毛驢也發現了周圍的情況。“我這是在哪兒?”水壺也清醒了過來,“難道我們從迷宮裏出來了?”
“大家別高興的太早,我覺得這裏好像是野豬和獾生活的地方,”我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已經傳來了時斷時續的野豬叫聲。看來我的判斷沒錯,這裏應該是獾和野豬的老窩了。我用手電四處照過去,發現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洞裏高達十幾丈。而地上,似乎被人專門放了泥土,到處都是獾鑽出來的洞穴。更加讓人驚奇的是,地上竟然長著滿滿喜陰一類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