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鬼火(2 / 3)

陳琳曾在《為袁紹檄豫州》中記載:“操又特置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所過隳突,無骸不露。”大意就是曹操特意設立了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這兩個官職,專幹盜墓的勾當。發丘掛印,摸金戴符,自此,盜墓行內最為重要的兩個派係誕生了,此後與早已存在的“搬山”、“卸嶺”並稱盜墓四大派係。由此可見,曹操是發丘摸金這一脈的祖師爺。

搬山一派,始於西域孔雀河雙黑山流域,多同宗同族,扮遊道方士行走天下,特立獨行,能人輩出,尋其行藏,則曰:“搬山道人發古墓者,以求不死仙藥也。”其派擅長“搬山分甲術”,其術曆來密不外傳。其輩尋藏盜墓,無不以“搬山異術”為行事之根本,搬山術雖屬異類方術,然其中所涵蓋諸般方技、法門、訣語,卻並非以《易》為總綱,故與摸金校尉“風水秘術”之淵源截然不同。

卸嶺一派,始自漢末農民軍盜發帝陵,人數少則成百、多可千數。平日分散,為匪為盜或為官軍,彼此間互通消息,中有盜魁,一呼百應,逢古墓巨塚,則聚眾以圖之。其行事不計後果,大鏟大鋤、牛牽馬拽、藥石土炮,無所不用其極,其輩所盜發之塚,即便斬山做廊、穿石為藏、土堅如鐵、墓牆銅灌金箍,亦皆以外力破之。

“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四派,囊括了世上以“風水、方術、外力”來盜墓的這三大體係, “濟世、尋藥、求財”這三種動機也表露無疑。餘者皆民盜散盜,不乏雞鳴狗盜之流,泥沙混雜難成氣候,不足立說。曹操設立摸金校尉一職,專門掘丘,所以摸金門弟子又被稱為摸金校尉,他們精通“尋龍訣”和“分金定穴”,注重技術環節。時至宋元之時,發丘、搬山、卸嶺三門都少有弟子出現,因此往往被認為門派傳承就此斷絕,隻剩下摸金一門。

當然,我們這一派,按毛驢給我的摸金符來說,肯定是摸金一族了,哈哈。

我們四個人邊走邊注意周遭情形,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大概又走了三千米,已經在一座山的半山腰,我們竟然隱約看到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鐵門。毛驢打手勢讓我們先不要靠近。我們四個聚集起來商議了一下,這樣冒然進去肯定不行,我們分開成兩組,一組在外麵放風,一組進去查看。因為我身手鐵定沒毛驢和蠍子好,所以我和水壺負責在外麵,蠍子和毛驢進去。我們約定好了,裏麵沒動靜不許進去。

單說毛驢和蠍子慢慢接近大門,往裏麵走去。我和水壺在門口的兩棵樹上守著,說真的,等人的過程最難受,那種煎熬和焦灼讓人五味雜陳。我們一直等了有半個小時,也不見毛驢他們出來,都有點想要進去找他們,正在這時,毛驢他們終於發出了信號。

“毛驢他們讓我們進去呢,走吧。”我說。我和水壺從樹上下來,順著長滿草的路走了進去。走近了看到那大門都已經破爛不堪,恐怕連最基本的防護作用都沒了,過了門,兩邊竟然是兩米高的石頭圍牆。

“我靠,這是誰他娘的抽風,竟然在這裏弄出這東西。”我心裏不僅充滿了疑問。

“他娘的,誰在這深山老林蓋房了?”水壺喊了出來。

我們繼續往前走,裏麵竟然越來越寬敞,兩邊的圍牆也往左右撇了開去,圍成了一個大院子。但是現在院子裏長滿了雜草,隻有中間的一條小路還可以行走。我們順著小路一直走去,看到了一個洞口,蠍子正在洞口等著我們。

“蠍子,這是怎麼個情況?我們是不是碰見大寶貝了?”水壺興奮的問道。蠍子沒吭聲,往洞裏指了指,扭頭走了進去,我們跟過去。我粗略打量了一下洞口,洞口靠外的位置竟然有一個專門放火把的石洞,看來,我們看到的鬼火是這裏無疑了。進洞沒幾米,竟然又有一道鐵門,不過這鐵門鑲嵌在兩邊的石壁裏,有三四厘米的厚度,顯得十分厚重,雖然上麵布滿鐵鏽,但是看起來依然十分堅固。中間是一條通道,似乎一直綿延到山的內部。蠍子在前麵帶路,我們在後麵緊跟著,一直走到通道的盡頭。通道盡頭是一間屋子,裏麵露出了燈光,門開著,蠍子徑直走了進去;我和水壺也跟了進去。屋內竟然有兩盞油燈,毛驢坐在一個低矮的木凳上,另外還有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坐在一張軍用床上。看到我們進來,老人抬了抬手。

“這是什麼個情況?”我滿臉疑惑的問毛驢。毛驢做了一個我也不清楚的表情。原來,毛驢和蠍子進到山洞後,打開手電一看,山洞兩邊,都是一間間的房子,但是大多數的房間都有鎖,而奇怪的是,那鎖竟然沒有生鏽。他們兩人就一直往裏麵找,到了路中間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他們順著十字路口左右兩邊又找了找,又發現了不少的房子。最後他們倒回來,順著原來的通道,就來到了這裏,看到了這個老人,但是老人似乎不說話。他們給他說話,老人卻咿咿呀呀不知道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