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在清河實驗室待過的人,劉繽深深的清楚清河實驗的科研方向,是化工,機械,以及各種民間技術。清河實驗室裏是不研究醫學的,但此時新聞上卻說清河實驗室研究出了治療感染病毒的抗毒劑。
念思及至此,劉繽不禁打了個寒戰,清河實驗室在民間有很高的人氣,很多人都相信清河出品。
難道國家已經控製不住病毒的擴散,要放棄大部分公民?
劉繽不禁為自己的推測感到一陣惡寒,做出這個決定的人還真是了解民心啊!!!
“小繽,你看,你看,是你的母校清河大學最有名的清河實驗室哎,他們研究出來的東西都好好使啊。”
看著新聞的播報的清河實驗室,趙穎宛如小孩子聽到了玩具廠出售了新玩具,而且還要分給自己一樣興奮,臉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指著電視機,“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競然研究出了抗毒劑,這一下那些瘋子總算了消失了。”趙穎說著,難過的低下了頭,有些嗚咽的說道:“可惜出來的太晚了,春嬌她已經走了。”說著,趙穎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春嬌幾天前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這些感染病毒的瘋子,被他們,,,被他們,,,”
春嬌是趙穎的一位同事,一位和趙穎經曆相仿的女孩,活潑可愛,因為和趙穎經曆相仿,所以平日裏她們在一起很容恰。
看著爬在沙發越哭越激烈的趙穎,劉繽不禁有些手足無措,抬腳想要過去,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繽看了看電視上不斷播放的新聞,臉上露出一絲冷意,冷笑了一聲,現在恐怕很多人都相信了這個甜蜜的慌言,坐在家中等著抗毒劑的發放吧。
局勢控製不住了,做不住了,放出個假消息,然後自己逃生,撇下他們這些被蒙在鼓裏的平民,在家中等死。
劉繽握緊了雙手,指甲深深的紮進肉裏,一滴滴鮮血染紅了手指,對於華夏國的這種做法感到深深的憤怒,
倘若自己沒有死在這場危機之中,那麼自己一定會想盡一切方法回報華夏國那些領導人的。
劉繽憤怒的想到,十多億的生命,將因為這些冷血的家夥而走到死亡的邊緣。
看著還在沙發上聳動著雙肩哭泣的趙穎,劉繽甩了甩因用力而發白的雙手,關了電視,將趙穎自沙發上抱起,抱在懷裏輕聲安慰著。
也許因為劉繽的安慰,趙穎的哭聲更大了,仿佛要將這些日子裏所有的委屈,不安都發泄出來。
劉繽輕輕拍著趙穎的後背,摟著她,任其在懷裏發泄。
他知道這些日子趙穎是多麼的難熬,好友的離世,情緒的失落,每天上班都要提心吊膽的,就連在家時也還有自己這個混蛋要讓她費心,可想而知,她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懷裏的哭泣聲漸漸的低沉了下來,一陣輕微的鼾聲傳來,多日以來的cao勞,讓的趙穎身心具疲,在哭泣後便陷入了夢鄉。
看著懷裏熟睡的趙穎,劉繽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熟睡中的趙穎仿佛感覺到了一般,小腦袋朝劉繽的懷裏拱了拱,臉上露出了安詳的笑容。
一陣冷風吹過,正呆看著懷裏嬌人的劉繽感到一陣的寒冷,初春時節的空氣還帶著一絲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