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堡外圍,兩名黑衣男子十分狼狽的奔跑著,其中一個手裏還提著一個大包裹。
“師兄,你我二人今日怕是難逃此劫了。”男子停了下來對另一人道。
“這就是命,我們學藝不精隻能淪為他人的走狗,任殺任宰。”黑衣男子手提包裹歎道,很是無奈。
“想當初師兄也是一個修練奇才,可惜自從師傅死後這一切都變了,如果師傅還活著以師兄的天賦如今定是林家掌權者之一。”男子一臉惋惜。
“師弟,你別說了。”男子想起已故的師傅心裏很不是滋味。
“走吧,生死有命,該來的我們跑也跑不了。”
“唉!”男子歎氣跟著師兄朝林家走去。
林家堡四麵環山,位於石林穀深處,堡外一隊隊金甲衛在附近巡邏。
“來者何人?”一名金甲隊長攔住二人喝道。
“望風兄是我們啊,林德和林國。”二人抱拳道。
“你們倆怎麼被打成這副豬頭模樣了,我都認不出來了。”金甲隊長眉頭大皺見是自己人便放下長槍問道。
師兄弟二人麵露苦澀,都被人打的認不出來了,這情何以堪啊。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們不是去了蜀山嗎,還有才律師叔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金甲男子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出事了,才律師叔死了。”
“什麼,難道你們遭遇羽扇門的人了?”金甲男子臉色大變。
“是蜀山劍派殺的。”
“走,我帶你們去見家主。”
金甲男子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不再多問當即帶著師兄弟二人去見林家家主。
林家堡議事廳,一群掌權者正在討論著一些族內事務。
“報告家主,林德林國二人有急事要上報。”金甲男子跪在門前。
“讓他們進來。”
師兄弟二人相視一眼向前邁去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啟稟家主,大事不好了。”林德跪伏在地說道。
“抬起頭來說話。”林虎山看著他不怒自威。
林德硬著頭皮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林虎山,不敢有絲毫隱瞞。
“把包裹打開。”
“是!”
林德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出現在眾人眼中,嘴裏還叼著一封信。
“這……”
“豈有此理!”
“欺人太甚!”
掌權者們頓時勃然大怒議論紛紛,這個人頭正是林才律的人頭,但跟之前的有所不同,這個人頭被蜀山弟子動過手腳化過妝,頭發被綁成了三根小辮子,辮子上紮著一個大大的紅色蝴蝶結,耳朵裏還插著兩朵小紅花,至於臉上那就更不敢恭維,紅紅綠綠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
蜀山弟子的本意應該是想把他打扮成女人的模樣,奈何一個個都是大老粗這化妝技術慘不忍睹,這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太損了,難怪林家眾人見了之後一個個暴跳如雷,像死爹媽一樣嚷嚷著要報仇。
“嘭”
林虎山隔空一拳震的林德整個軀體爆碎開來,碎肉濺了林國一臉。
“師兄!”林國大哭癱倒在地。
“拖出去斬了。”林虎山對金甲男子下令。
“是,家主。”
金甲男子麵無表情的拖著林國往外走去。
林虎山走下寶座親自開啟信封,頓時一道青色劍氣狠狠的斬向林虎山,林虎山虎軀一震化解了攻勢。
“就這點能耐也敢挑釁我林家,找死!”林虎山冷聲道。
“家主,小小的蜀山劍派都敢來挑釁我們林家,不殺此人我們林家顏麵何在。”
“家主,就讓我等前往蜀山誅殺此獠吧,此人不死難消我等心頭這口惡氣。”眾人叫囂著。
“子豪你認為呢?”林虎山沒有理會眾人反而把目光移向大廳。
廳內一名留著銀色山羊須的中年男子聞言後走了出來,他是這些人中最冷靜的一個,從頭到尾都隻是冷眼旁觀沒發過一言。林子豪是林家當代家主林虎山的堂弟,為人謹慎狡詐,是林家頭號智囊級人物深得林虎山器重。
“此人當誅!”林子豪表明態度。
“如何誅之?”
“為防羽扇門途中偷襲,應多率些人馬過去,既然是討伐那就要聲勢浩大,這樣才能彰顯出我們林家的威嚴。”
“嗯,理應如此!”林虎山點頭讚同。
“所有執事隨我一道討伐蜀山誅殺賊子,子琪留下協助子豪打理族中事務。”
“大哥,我要隨你一同前往。”林子琪一聽要被留下來當場急紅了眼。
“不如就讓子風留下來協助我吧,剛好我有些賬務上的事需要他跟他談談。”林子豪開口。
“對對對!就讓子風留下來。”林子琪連忙插話,生怕他大哥反悔,同時他還對林子豪眨了眨眼,林子豪回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