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張鶴是吧!等著院裏的回家通知吧!”美女氣凶凶地留下一句話,甩頭瞪了一眼,邁著蓮步朝一座大殿模樣的房子跑去!
“這人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張鶴捂著左臉,朝麻胡問道,腦子有個問題盤旋著,剛才似乎是她撞上來的!
“張鶴,你不會是假冒的吧,你連她都不認識?或者你剛才就讓她的給迷昏了!”麻胡一手叉著腰,一手拉了拉張鶴的外衣說道:“或者你倆真的不認識?”
張鶴仔細想了一會,仍是搖了搖頭。在他十六年的成長世界中好像除了娘親以外,沒有什麼女性的麵孔。六歲以前倒是有一個,不過遠在南海之畔的九凝山上!那小不點的臉蛋胖嘟嘟的那有剛才那位精致,不過剛才這位的溫柔比起小不點卻是差那到那去了!
“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一個九凝山的道子竟然不認識九凝山的聖女,說出來誰信呀,張鶴世子殿下!”麻胡裝作出一幅老成的模樣,伸手去捋下巴上的胡子,等手到摸到了下巴,才察覺自己仍是一個不長毛的少年!隻好空捋了下巴幾下,歎著氣說道:“不知道是今年的皇曆有問題,還是今天的日子並不適合交友呢?”
“麻兄!”張鶴這話一出口收回已是來不及,朝麻胡看去,這廝竟然很受用的樣子。這九凝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聖女,自己怎麼不知道呢,算了,不去想下次見著了再問道,眼下最重要的是,登記。張鶴指了指自己,說道:“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吧,這太院登記處還沒有給我指在那?”
“那不是嗎?”麻胡指著美女剛進去的大殿說道:“我今天還有課要上,你就不陪你進去,不過記得下午放學門口等我,這飯不管怎麼我還是得去吃,若者你給門房留個條子,告我你的包間也行!”說完也不等張鶴答不答應,徑直朝另外一處房子走去,閃快的步法,趕著去投胎似的!
張鶴剛一踏進登記處的大門,裏麵傳來一個懶惰的聲音,似乎多說一句話就要他的命一般!
“你來了!”
順著聲音,張鶴看見一扇趟開著門的房子裏,長長的椅子上,躺坐著一個老人,一隻手正小心地理著花白的胡子,瞧他那小心的動作,這胡子絕對是他的寶貝!
張鶴把門推了一下,剛好夠自己進去,然後對著這個老者作了一揖,說道:“張鶴,見過先生!”
張鶴並沒有按照常人的思維加個老字,因對這老者給他一種深邃似海的感覺,想必不是在無量境界上呆了多年就是深藏不露的典藏高人,或者更高!到了這種境界的人那一個不是對於生命極其在乎。能在這個美好的人世間多活一兩年,那是他們最大有夢想!想必最不願聽到老字吧,張鶴捉摸著。
老人並沒有起身,也沒有動一下表示對張鶴的回禮,不過嘴角卻是不經意地上揚了一次。許久,才伸出一隻漂亮的手,指了指身前的茶幾,示意張鶴把材料放在上麵,然後指了指側邊一張椅子,讓張鶴坐下來,等張鶴把屁股坐了下去,才動了一下嘴巴,堅難地擠出幾個字來:“規矩,明白了嗎?”
這話可有想頭了,規矩,那裏的規矩,什麼樣的規矩,是天朝朝律,還是太院的院規,全包了,還是隻是一處,一點提示也沒有!張鶴思索了一下:“略解一二,還請先生指點迷津!”
老人有些困了,眼睛睜了幾下,慢慢在合了起來,然後又慢吞吞地說道:“出門右拐,有張破桌子,上麵有本破書和一些你著急要的東西,都拿去。”
張鶴隻好把還沒有坐熱的屁股抬了起來,再次對著老者作了一揖,這一次比進門那一次要深一些,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度吧!然後退了出去,順手慢慢輕輕地把門帶上,走到老人說的桌上,拿了書與一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