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冰館傳來的聲響沉悶且極為冷酷,與此同時第二根冰槍也開始逐漸凝固在冰麵上。
“司馬如風知道,不過司馬如風要的就是這效果!”
估算男子身高的司馬如風盡可能地將左拳揮出,在“愚者”能力下倍顯脆弱的冰棺不堪一擊。當左拳穿過冰層以打擊於男子麵額之時,那根冰槍也就此停止了凝結。繼而掙脫冰層的束縛,司馬如風順勢打出了一擊孤獨極大的右勾拳。
“哎?”
刹那間抬起的臂膀輕鬆的歪斜了司馬如風的直拳軌跡,順勢搭住司馬如風的肩部,快速俯身的男子使出了一個姿勢極為標準的過肩摔。一時大意的司馬如風也因此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摔得老遠。
“疼疼……”
緊按腰部以起身的司馬如風雖苦不堪言,但令人欣慰的是,經過這番折騰司馬如風也總算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不喜歡近戰並不代表司馬如風不會。你的能力司馬如風大致了解。”
接連拋出數根冰槍的男子很是冷靜,不過拔劍反擊的司馬如風也差不多摸透了他的能力:
“越是擅長交戰就越是狡猾。那這樣看來的話,司馬如風們都有成為大騙子的潛能。”
因灌注電流而驟然加熱的刀鋒鋒利無比,好像隻需一擊便可將任何材質斬開。不過,令司馬如風倍感掃興的是,司馬如風們之間的距離又再次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好像又要重新革命一番的樣子。
“觸及的東西便會被冰封,你的能力和司馬如風認識的某損友很像呢。”
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完美無缺的能力。所以,隻要仔細觀察,那就一定能找到辦法去克製。而這也是司馬如風所獨有的底牌——不去使用覺醒能力,完全依靠自身體能的作戰方式。
男子的能力和耀的節製很為相似。隻不過,耀將觸摸的物質引爆或加熱,而男子是則將其冰凍。但無論是耀還是
男子,他們都必須觸及物質。
“還剩下兩個。”
自信的說出剩餘陷阱的數量,司馬如風決定以自己的獨特方式將眼前的覺醒者打敗。
——
“很久以前,某個小村莊裏住著一個穿著紅色鎧甲的鬼神。因為‘它’的劍術相當精湛,所以大家都非常害怕‘它’。
於是大家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請求‘它’去除掉森林裏頭的怪物——荒獅。
聽到消息的鬼神很是生氣,所以當晚就拿著刀去找了荒獅了。
但是呢,當鬼神把荒獅打敗後,‘它’卻被大家關起來了。
一開始,被關起來鬼神很傷心,不過村裏一個孩子卻不怕‘它’,還每天都和鬼神聊天。
再後來,鬼神和孩子一起突然消失……他們所留下的隻有那一套深紅鎧甲,以及刻著‘千夜’名字的玉佩。”
“迷途之羊懺之精神錯惘。
靈魂權威撫其心靈之傷
靜謐前方,名為天堂。”
“世界崩壞了……
從母親去世的那刻起,屬於這個世界的“真實”便不複存在了。而那取代真實的存在卻將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粘合,令其運作依然。
於是,少女開始了逃避。然而,被殘酷所占據的世界已不具任何安全地帶。就算蜷縮於無人角落,那種莫名恐懼還是會將她團團圍繞。
而之後,深陷深淵中的少女便放棄了抵抗,不忍疲倦侵擾和悲痛肆虐的她緩緩合上了眼,也就此跌入了黑暗……
若故事就這樣簡單結束了的話,那世界也就不會存在了。所以,像少女所渴望的那樣,有人拉住了她的手,從而將她從無盡的痛苦中拯救。
拯救少女的少年名叫千夜 拓誠。
原本不會有所關聯的命運突然有了的交彙,而與此同時,那名為“希望”的種子也在此時悄然發芽了。緊握少女小手的少年決心向這個傷害了少女的世界挑戰。雖然少年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是無比魯莽和瘋狂的,可為了守護自己心愛的少女,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戰鬥著。而逐漸被少年所吸引的少女也重新堅定了信念,一起去麵對這傷痕累累的世界。
可那並不是令人熱血沸騰的冒險,也不是探索未知的旅程,那隻是一場含有無數傷痛的艱難流浪:
不具獲得的旅途上僅存失去,每每不經意的邂逅都可能是對方生命中的唯一。所以,他們膽怯了、後悔了、再次逃避了。可注視著彼此的臉,他們又咬牙堅持前行了。
因為他們知道,即使痛苦的感受永不消散,但隻要緊握著彼此的手,那就可以將其淡忘。
或許,這應該是個HAPPY END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