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一打開,我差點沒跪下給磕兩個,我紮他九姥爺的。
那盒子隻有一件東西,那件東西,我曾經在某一個地方看到過,竟然記不起來了。
這個東西是一個縷空的玉板,是掛在腰間的一件東西。
這個玉板縷空,綠色,透明的玉板,相當不錯,我拿起來看,很久我才想起來,在五六歲的時候見過,難怪這麼半天才想起來。
這個東西是什麼,不知道,在父親那兒看到過,隻看過一次。
這是什麼東西,我想是一個值錢的玉罷了,這個人費這麼大的周白,送我一塊玉,也真沒有多大意思。
我再細看,上麵有名字,一個林字,這個意思就是我的玉,一個林字,看來這裏麵是有問題了,我得問明白,這塊玉板到底是什麼。
看上麵的縷空刻的,似乎是南方的風景。
我進了一家古董店,老板看了半天,又看看我。
“你要賣嗎?”
“看看給多少錢?這是什麼東西?”
“玉板,南域人的玉板,價格你說一個價,隻要我能拿得出來。”
我一聽這意思,這個玉價值不菲,但是,這並不是讓我吃驚的事情,而是南域,王嬌的說,北域水,南域災,北域水是知道了,刺河水,南域災是什麼?
南域玉板,這個老板說,這玉板隻有南域人才能人,人手一塊,不是南域人是得不到的。
我愣了半天,南域人才會有,上麵一個林字,會不是搞錯了?
壓根我們家就是北方人,遼北人,不可能是南域人。
我沒有再多問,容易問出來毛病來。
回到家裏,坐在窗戶前,看著外麵,端家讓我感覺到更可怕,比在那樓的時候,還要害怕,說不上來為什麼。
閔戈來了,我很不喜歡過個人,可是他總是來。
進我房間,坐下,就說那個地方的事情,還提到那件寶貝。
我告訴他,他要的什麼都沒有。
閔戈看到我桌子上的玉板,一下就跳起來,嚇我一哆嗦,他拿起來看了半天,臉都綠了。
“南域人?你是南域人?”
我看著閔戈,他慢慢的把玉板放下,衝我點了一下頭,撒腿就跑了。
他這麼怕南域人嗎?
這件事真是奇怪了。
第二天,我去丁不一的藥鋪,我想他應該知道一些。
我進去,丁不一泡上茶,我說了事情。
“丁當是信當,當人放在這兒的東西,我們從來不打開看的,裏麵是什麼我不知道,現在你拿著這玉板,我也不認識,這東西,沒見過。”
丁不一看來是心計太多,或者說,壓根就不想招惹上我這種人。
我離開藥鋪,去媚媚的酒館,李封在忙著。
坐下,媚媚說,這段時間水柔有點不太對勁兒,讓我注意。我問什麼不太對勁兒,媚媚吹了一下劉海,沒說話。
這丫頭現在變了,不像以前,有話不說出來,都不行。
我跟李封喝酒,李封說端家不幹淨,這事我清楚,大宅子,老宅子哪有幹淨的呢?
回家,水柔似乎有話對我說,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