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人用的什麼方法我不知道。
天黑後,我再進鎮宅大鬼的房間,那冷汗是一個勁兒的冒。
那鬼皮掛在房間的牆上。
我進去,看到桌子上有字跡,我記下來了,那字跡就消失了,那是陰文,鎮宅大鬼寫下來的,那是告訴我什麼,但是陰文我不認識。
我記住之後,讓王嬌看,她雖然沒有冥術了,但是這些東西她還是記得的。
她看完了,說。
“叔,說實話嗎?”
我鎖了一下眉頭,看來件事是很麻煩了。
“說。”
“算了,你還不知道的好,你把鬼皮就掛在那兒,也可以避其它的鬼來那樓。”
“告訴我,寫的是什麼。”
王嬌搖頭,出去了,看來這件事是關係到了什麼人,王嬌不想說,也是不能說。
她越是不說,我越是著急。
晚上,我再追問王嬌的時候,她說。
“你確定要知道是不?”
我點頭,誰殺了鎮宅大鬼,我是它的主人,這個麵子都不給。
看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十分的麻煩了。
王嬌最終還是告訴我了,那些陰文寫的是,啞舍殺了它。
這太讓我意外了,聽完之後,是目瞪口呆,完全的就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怎麼辦,我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啞舍拿走了地圖,他從鎮宅大鬼那兒拿走了地圖,那就是說,他也想去那個地方,或者說是水國人,水首水多也想找到那個地方。
這件事太讓我意外了,啞舍一直就是在說著,他們是不會要那個地方的,因為,他們隻要平靜,沒有想到,突然來這麼一招。
這啞舍也是有點聲東擊西了,防著誰,也沒有防著他。
這是真的嗎?
也許是某一個人逼著鎮宅大鬼寫的呢?
那麼又會是誰?
我想得有多了嗎?
紮讓突然來了,說要見鎮宅大鬼。
我說,它死了,紮讓根本不相信。
我帶著他去看,他看到鬼皮,也是目瞪口呆的。
“你樣了你的鎮宅大鬼?”
“我沒那個能力,我是它的主人,但是,要它命的事情,它是不會同意的,這點你比我清楚。”
紮讓看著我,不相信,轉身走了。
這件事立刻就傳開了。
哈丫他們這些人又來了,都認為我殺了鎮宅大鬼,因為沒有人能殺得了它,隻有我可以,他們不管大鬼死活的,就是要地圖,他們認為地圖在我的手裏。
可是我不能說,是啞舍殺了鎮宅大鬼,因為那樣就會給水國人帶來麻煩,水柔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不能說。
“你們找到殺了鎮宅大鬼的凶手,就能找到地圖,這是事情,我不可能殺了大鬼的。”
他們不相信,這是肯定的了。
我說完,他們商量了半天,走了,也許他們是相信了,也許是不相信。
但是,啞舍殺了鎮宅大鬼,也許就是動了水鬼冥師,隻有這種可能。
我想來想去的,這件事不可能不露出去,他們遲早會明白的,我跟水柔說,讓她叫啞舍來。
水柔很猶豫,她在猶豫什麼呢?難道是知道這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