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自己倒上酒,喝了一口說是好酒。
“紮讓,請你離開,這兒不歡迎你。”
“黃秋林,你說什麼我也不會走的,那孩子,我是會弄到手的。”
我站起來,“咣”的一下,就是一瓶子,把紮讓砸得晃了幾下,然後他撒腿就跑了。
我很少這樣動粗,他就拿我當病包子使喚了。
紮讓走了,我知道,其它人大概都在某一個地方盯著。
“秋林,這些人真是得罪不起,現在為了那個地方,都成瘋子了,其實,對於那個地方,我的意思,沒什麼意義,隻是這是我爺爺的一個願意,現在看來,不爭也罷,平淡是幸福。”
萊寶這樣說,他說的應該是真心話。
“我何嚐不想,如果他們要想,我可以幫著把詛咒破解掉,隻是,完事,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擔心孩子會出事。”
“是呀,走一步看一步了,誰也不知道,一下步會發生什麼。”
那天,萊寶天黑後才走,我回房間就睡,等著啞舍的再次回來。
那個在啞地湖裏出現的人頭,竟然在窗戶外麵出現了。
嚇得我大叫一聲,跳起來,拿起椅子要砸過去的時候,那個人頭不見了。
這也是太詭異了,怎麼會這樣呢?
那人頭是誰的?看那張臉,我不知道是誰的,看不出來是誰的。
我追出去,那人頭竟然在前麵滾著。
我一直追著,在那宅後院的一個柴房裏,堵住了這個人頭,我舉著大棒子,一棒子下去,我覺得會很惡心的。
“不要打我。”
他八大爺的,棒子差點沒扔了,還會說話。
“你嚇我幹什麼?”
我怒問著,太嚇人了,說話的聲音都分叉兒了。
“我是被人驅來的,就是盯著你的一切。”
“誰?”
“冥師王嬌。”
我一下呆住了,王嬌的冥術已經是沒有了,這怎麼又弄出來這事來了呢?
“王嬌原來是冥師,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會了。”
“不可能,我是被人殺掉了,就剩下的一個頭了,身子找不到了,王嬌驅我而來,就是答應給我找到和身體。”
“讓你來幹什麼?”
“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幹什麼我不知道,每天我彙報一次。”
王嬌,應該是在腰卜村,她怎麼把冥術找回來了?
我的腦袋都大了。
這個人頭跑了,我想,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夠命苦的了,死了連身體都找不到了。
天亮後,我開車就去了腰卜村,先找村長胡安東。
她告訴我,王嬌又行冥事了,但是都很正規的,到也是沒有鬧出來什麼事情,冥舍沒有了冥,隻是在那兒居住。
真是奇怪了,這王嬌到底想什麼呢?那冥又是怎麼回去的呢?
我去冥舍,遠遠的就看到王嬌坐在那兒看書。
我慢慢的過去,叫了一聲王嬌,就在王嬌側頭看我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咣”的一聲,差點沒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