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讓和徐錚……”
“你們兩個怎麼又回來了?”
“我擔心……”
“不用擔心,馬上回那樓。”
啞舍沒有告訴我紮讓和徐錚怎麼樣了。
我和水柔回那樓,大門緊閉,也是害怕。
這一緊張就是四天,第四天,水石來告訴我,紮讓瘋了,把那些東西都送到了冥典,還見人就說,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去街上,果然是看到了紮讓,看到人說我不敢了,我沒有靠近,也許是真的瘋了。
徐錚是回來了,但是也是緊張冥典之門,再也不和顧曉珂,哈丫來往了,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去冥典,進不去,想見徐錚,想想也就算了,別碰到了王飛宇,答應人家的事情,就不要不辦了,人家見到我,就是第三次了。
事情到這個程度了,我想,應該是能安靜一段時間了。
下雪了,很大。
我喜歡雪後的安靜,可是有人不讓你安靜。
早晨起來,看到雪地上,有一行的腳印,隻是進來的,並沒有出來,就是說,昨天晚上有人進來了。
我看腳印,一下就看出來了,是哈丫的,因為哈尼族人穿的那種鞋很特別,後麵有尖,留下的腳印是不一樣的,就是說,哈丫來那樓了,進來並沒有出去。
我找遍了那樓,沒有哈丫,她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她來那樓幹什麼?我緊張到了極點,別傷害我的親人就行了。
我們沒有找到哈丫,就在房間裏呆著,門緊閉著。
不知道,哈丫什麼時候會冒出來。
一天,兩天,第三天的時候,院子裏的腳印又出來了,是出去的,是哈丫的,什麼時候出去的,沒有人看到,她在這兒呆了這麼久,藏在了什麼地方呢?
那樓的每個地方都找遍了,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就那家,最早的時候,出是和各族有著接觸,也許哈尼族了解那家更多的事情,對那家有著更多的了解。
我自己出去轉,上寒樓的二樓坐著喝酒,那是一個角落,很黑暗,我總是喜歡坐在黑暗裏,就是在你父親死後,我似乎對什麼都感覺到害怕。
也許是失去的害怕,經過這麼多年,似乎已經習慣自己坐在黑暗的角落了。
紮讓進來了,在這個小城,都知道紮讓,這個紮紙匠瘋了,但是他們知道是紮紙匠,其它的並不知道。
沒人得罪他,得罪了他,馬上就坐在你門口紮紙人,惡心你。
他家家吃,但是絕對不會在吃一家不放,所以誰也沒有在意,一個小城,吃遍了,也得兩三個月。
紮讓進來了,坐在窗戶那兒,那兒陽光足,而且外麵有雪,顯得更亮了,看角落裏的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或者說看不到。
這貨喝酒,自己玩得也是嗨。
他轉過頭,看另一桌客人的時候,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