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呢?”
“我藏了啞地的一個地方,我帶你們去。”
“好。”
我說好,啞舍樂起來。
“秋林呀,秋林,我是急瘋了吧?他到了啞地,那是水地,你說你還能抓住他了嗎?一個無色,你綁著都沒用。”
我上去給這貨一腳,踢得他“嚎”的一嗓了,這一腳太用力氣了,我有腳都疼了半天。
“在啞地,離平台有一公裏處,我搭的一個平台,還有卡朝,還有不和的金桃子,放過我吧!”
“秋林,你帶著水石去,我在這兒看著。”
我和水石去啞地,上船,真的在那個平台一公裏處,找到了另一個小平台,小房子,上去,進屋,看到了水柔,她看到我,抱著我大哭。
“沒有眼淚。”
水石在一邊說,水柔氣得笑了。
“煩人。”
我跟水石解釋了,他到是笑起來。
水柔告訴我,她離不開這個地方,那個水國人用了水咒,這水咒非常的奇怪,不隻是水咒,似乎和什麼雜和在一起了。
我讓水石回去跟啞舍說,我陪著水柔,看來這個水國人一直不想放棄死去的機會,這次我們是不能給他機會了。
水石再回來,是第二天早晨,他給了我一件東西,說把這東西放到屋解,水咒會解了,剩下的那個詛咒,我能看明白。
那東西亮晶晶的,水柔說是水裏的水珠,不是普通我們看到的,水咒是用這種純淨的水珠才能做成。
我放到屋解,果然是,詛咒出現了,那水咒消失,剩下的詛咒讓我呆住了。
這個詛咒不是塔塔爾族,不是哈尼族,不是冥典,也不是我所熟悉的詛咒。但是很簡單,很簡單的一個詛咒,一看就明白了,解這個詛咒,恐怕是初學的都會,我沒明白。
也不管那些了,我們回去,那水國人因為脫水,已經是快死了。
他求水柔放過他,水柔心軟,讓啞舍給趕出去了。
那嘶叫聲太嚇人了,水柔也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公主,救我,公主……”
他不叫了,啞舍說。
“給我最後的機會,說那個跟你合作的人是誰?”
那個簡單的詛咒很是奇怪,肯定是單獨的一個什麼人,什麼族類弄出來的。
這個水國人就是不說,一直到半夜,他閉上了眼睛,啞舍搖頭。
“把他扔到河裏去,讓他的靈魂解脫吧!”
水國人死後,是水葬,入水之後,身體就會分化,如果不水葬,那麼他的靈魂都不會存在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啞舍告訴我,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了,告訴我們,那個孩子千萬不能先生,一直到找到這個簡單詛咒的人,否則,一切都會要命的。
這個背後的人,或者是什麼族,到底是什麼呢?讓這個水國人不要命,也不肯說,而且那詛咒實在是太簡單了,越是簡單,才是越嚇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