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族都有這麼一段描寫,它不存在。”
“不,存在的,我不甘心,但是,我已經折騰累了,為這個地方,我失去了太多的東西,也沒有得到什麼。”
顧曉珂似乎喝醉了,水柔拉我的手,使勁兒,我就知道,顧曉珂在玩陰招子,她已經是瘋了,不可能放棄,這隻是迷惑我。
顧曉珂突然眼睛一睜,她根本就沒有醉,然後看著我。
“黃秋林,沒有想到,挺厲害的,我這一下沒弄死你。”
顧曉珂走了,水柔慢慢的,軟軟的躺在我的懷裏,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顧曉珂這貨使了什麼術了。
抱著水柔衝時愛德華的醫院,他看了半天說。
“是術,我弄不了。”
水柔醒了。
“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我帶著水柔回那樓,守著她。
水柔告訴我,顧曉珂用了毒,塔塔爾人其實,最擅長的就是用毒,隻是他們用詛咒之後,就不用毒了。
水柔說自己能排毒,幾天就沒事了。
我知道,今天沒有水柔,我就完了,啞舍也是告訴過水柔,不讓她離開我半步。
看來水柔在一直保護著我。
關於塔塔爾族最早的用毒,是用於捕獵物,維持著族人的生命,那是最早的時候,可見用毒也是到了極點,顧曉珂再用毒,看來也是到了沒辦法的時候了。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想想黃河,我是不能死,死了這黃河不知道怎麼了,顧曉珂帶走,那我是絕對不放心的。
水柔幾天後好了,我們不出去,在那宅呆著,八月的池子裏的紅魚,已經長得很大了,我們喂魚,下棋,等著,啞舍走的時候,就是告訴我們等。
我知道,要等到站在我們後麵的人,失去耐心,等著那個解詛咒的人出現。
紮讓失蹤了很久,突然冒出來了,他在那樓外麵叫著我,我不理,他就叫個不停。
我把紮讓放進來,坐在客廳。
“紮師傅,不要再爭了,沒有意義,那個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你當我三歲孩子呢?你們不解詛咒,自然就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今天我來呢,也是想控製住我,然後讓啞舍解詛咒,我的方法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會紮紙,我的紮紙名揚天下……”
這貨開始講演了,說得嘴起沬子。
我聽煩了,水柔在一邊,看了我一眼,我才發現,紮讓的手在衣服袖子裏,不停的在動著,他在幹什麼?
我一下站起來,躲到一邊。
紮讓“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然後從袖子裏拿出一件東西,擺在桌子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