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爹來見我,我認這個賬。”
這小子的爹到典獄來找我,獄卒送進來,他說姓錢,跟我父親是朋友。
我讓他坐下,把說兒子把欠條弄丟了,那意思似乎就是我騙傻子一樣。
“我認這個賬,我已經看到了,隻是那瓷棺不太好遠出來,我不知道如何打開大門的方法。”
“不用,我隻要瓷棺裏的東西,這棺材當初我也是跟你父親商量過了,你認賬,這棺材就給你,我隻要裏麵的東西,如果不認賬,就說看一眼瓷棺,然後一下把瓷棺給砸了。”
看來這個錢姓的人,跟父親關係不隻是朋友了,父親的良苦用心,我此刻也是懂了。
“那好吧!我帶你去。”
晚上,我帶著這個人進了通道,用那五教我的方法,真的就打開了一個小門,進去,這個人看到了瓷棺,似乎沒有更多的讚美,輕輕的拉下布來,然後把一副手套扔給我。
“一會兒幫我把棺蓋打開,千萬要輕,隻要打開一半就可以。”
我不知道瓷棺裏麵會是什麼。
打開了,裏麵竟然是骨頭,這個人慢慢的撿出來,用黑布包上。
棺材盒上,蓋上黑布。
“這是我祖宗的屍骨,終於可以回家了。”
我們出這,這個錢姓的人告訴我。
“那欠條不過就是我和你父親的一個約定,怕你貪心,看來你不是那樣的人,那欠條並不欠我們什麼。”
這個人走了,他走了很久,才回房間。
我和哈丫正吃飯,又來了一個人,都TMD不走門,翻牆,遼北胡子多,也不能總是翻牆而入。
這個人進來,直接坐下,然後拿出欠條來,在我眼前,我伸手去拿,他一下縮回去了。
“把瓷棺給我吧?”
我冷笑了一下,那瓷棺壓根就是父親做的套,那欠條也是假的,並不存在這樣的事情,可是這小子拿著,是證據。
“我不管你是誰,其實,根本就沒有瓷棺的事情。”
“蒙我?”
“這是真的,這欠條就是我父親跟他的朋友開的一個玩笑。”
“別騙我了。”
“你偷了欠條,你看看欠條後麵寫著的暗字,用水一塗就出來。”
這小子真的就那樣做了,其實什麼都沒有。
“你騙我?”
這小子塗上水之後,那欠條前麵的字,就模糊成一片,看不清楚了,我知道,父親用的墨水的特征。
這小子氣急敗壞的,一下抓住了我,哈丫上次就一碗,扣到腦袋上,這小子捂著腦袋跑了。
真是沒有想到,這些東西真的是要人命的事情,那五說,聚寶盆一出,就是災禍而出,就那個瓷棺,當年占山胡子劫官棺,那得死多少人?
這些東西,恐怕每一件上都有著無數的人命。
這麼一出,弄得我是心驚肉跳的,生怕是跟典獄扯上什麼事情,麻煩不斷。
一場大雪過後,我算著,厙國人在阿林山城已經是兩個多月了,也是快到三個月了,這樣的機會錯過了,真不是一個好的想法,那麼要怎麼辦?讓厙國人放棄所有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