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切都開始了,那開鎖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一切都是等。
這一夜,又是開鎖的聲音,但是,隻是開了幾分鍾,聲音就停下來了,死靜,讓我直發毛。
我把典司長叫來了。
“找兩個人,把鐵鏈子挖出來。”
看來逃避總不是辦法。
鐵鎖連挖出來了,上麵的鎖頭竟然都是開著的,沒有鑰匙,自行的開了。
我看著這些鎖頭,拿起來一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不年代不同的鎖。
典司長拿起來幾個看了,小聲說。
“典獄長,這些鎖都是鎖陽鎖長出的,不同年代的鎖。”
我看了半天,果然是,都是鎖陽鎖廠出的,鎖陽鎖廠成立是有上百年的一個老鎖廠。
鎖鏈上有一把鎖頭沒有打開,這鎖也是很普通,但是很奇怪。
我出典獄,去老牢長那兒。
老牢長家的院子裏進水了,他正在收拾。
“我來幫你收拾。”
“不用了,過兩天不好了,不收拾了,這雨可是夠大的了,如果再下一個小時,半天小時的,就發水了。”
我們進屋,我跟牢長說了那件事。
“噢,這是鎮水索,從高爾山,一直通到遼河裏麵,兩個都有栓柱子,但是都隱藏起來了,是鎮水用的。”
我真是不知道這件事,真是沒有想到。
“原來是在外麵的?”
“對,原來是在外麵的,最早的時候是在外麵的,後來因為這兒建了很多的房子,就埋到地下了。”
“有什麼說法嗎?”
“就是鎮水索鏈。”
“上麵的鎖頭呢?”
“鎖頭那是一些人往上鎖的,鎖住災禍的意思,就是一個心願。”
我把事情前後詳細的說了。
“自開?不可能呀?那些人把鎖頭鎖上之後,都把鑰匙扔到了遼河裏,不可能的。”
“就有一把沒有開。”
“這個真是邪門兒了。”
“鎖陽鎖廠你的認識的人嗎?”
“有,典獄裏的不少鎖都是鎖陽鎖廠給打製的,特製的鎖頭。”
“我想讓鎖陽鎖廠的人給看看那把鎖頭。”
“你的意思是說,那把鎖頭有問題?”
“我隻是這麼想,隻有一把鎖頭沒有自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也好,明天我帶你過去。”
我從牢長家裏出來,回家,哈丫和冷小豔看書。
“哥,你回來了?”
哈丫拉著我坐下。
“你這麼多天不回來,是不是有事了?”
冷小豔看著我。
“是,我說你聽聽,給我分析一下。”
我前前後後的把事情說了,哈丫想了半天,搖頭,不明白,冷小豔站起來了。
“這是詛咒,塔塔爾族的,鎖災鎖難,竟然是自開,那是塔塔爾族人給打開的,是不是有人在塔塔爾人在典獄裏?”
我點頭。
“一會兒帶我過去,我要看看是誰?”
“小豔,這事你不用管。”
“秋林大哥,我得管,因為是你的事情。”
我沒有想到,冷小豔會管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