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玻璃上寫著。
真TMD費勁兒。
“我不想去了,因為你們的水人還有在小城的,進了典獄,我想你給我一個解釋。”
這畫字是真麻煩,有的根本畫不出來,轉來轉去的讓他明白,一句話弄十分鍾弄不明白。
“那是任務,跟你沒有關係,我們也不會傷害人的。”
我猶豫。
“等我。”
我進了哈丫的房間,她抱著被大睡,我給蓋好,留了字條。
我跟這個水人走了,這一去就有可能回不來了,雖然哈丫給我算,能活一百歲,也許那就是玩笑,一個願望罷了。
到河邊,一個橋下麵。
“你上我後背上來,三分鍾。”
水人比劃著,此刻我是什麼心情?害怕,緊張。
上了水人的後背,他慢慢的下到河裏,然後一下就潛下去,速度太快了,感覺就像是在不水裏飛一樣,沒有人可以擺脫這麼大的水的阻力,可是水人竟然可以。
三分鍾,也是差點沒憋死我,我想再有一秒鍾,我就死了。
真的就進了水道。
我可以看到外麵的水,以水為壁,形成的一個獨特的水道。
水人比劃著讓我往前走。
我順著水道走,大水的最底下,不進的有魚,遊來遊去的,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弄成的這個水道,以水為壁,真是讓我想都想不出來。
走了有二十分鍾,一道水牆。
“穿過去,一下。”
水人比劃著。
我一下穿過去,就像穿了一個水簾一樣,過去了,依然是以水為牆,但是像一座城一樣,那水樓也是透明的,這裏沒有水,他們是怎麼辦到的,我不清楚,就這個科技的發展,大概也是比我們先進了千萬倍了,如果我們有這個技術,那麼房子,什麼的都不用是問題了,用水蓋起來不就行了嗎?
水的資源是廣大的。
我被水人請到了一個水樓,客廳,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黃秋林您好。”
說我們的話,但是很生硬。
“您好,您是……”
“水多,水首。”
是水多,叫水多,是這兒的水首,他說這兒是水國。
“你們怎麼知道我能救你們呢?你們有什麼災難了嗎?”
我絲毫是沒看出來有什麼災難。
“唉,一直是很平靜的在生活,雖然很早前,鎮水的珠子丟了,但是依然是沒有大的事情,我們水人不爭不攻,就是平靜的生活。”
“什麼水珠?”
“塔塔爾人讓水姑來搶走的。”
我一聽就明白了,是我肚子裏的珠子,龍珠,臥槽,這可千萬不能說,說了這水多還是把我開膛破肚的呀!
“是這樣,那現在怎麼了?”
“水姑,河童,水屍都來了。”
我愣住了,水姑現在從擺脫了塔塔爾族人的控製,就自己在一個地方生活,不可能再幹這事,水姑是善良的。
“這不可能,水姑是善良的。”
“唉,是善良的,但是它們很容易被控製住,這是它們致命的地方。”
“河童我知道,聽水姑的,那麼水屍又是怎麼回事?”
“唉,是從一個水庫下來的,叫腰卜水庫,是一個人控製著,那個蓋了冥舍的,冥師王新然。”
“他們要幹什麼?”
水多水首的一句話,讓我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