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會有,算這個人的人,也是算不準了,說是那東西被什麼給罩著,算不出來準確的位置,那下麵我覺得沒有,因為我去過無數次了,幾乎所有的地方我都看遍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在上麵了。”
老牢長點上煙,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的。
“有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也許都沒有知道了。”
我看著老牢長,還有什麼地方不知道呢?這真是奇怪得在命了。
“有一個地方,就是東側的那個牢房的位置,我們過去看看。”
我們過去看,這是牢房裏最裏麵的一間,牢長帶我們看完裏麵,又看外麵,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也是我最近才發現的,這個幾乎是做得太完美了,讓你絲毫的看不出來什麼。”
我真是的沒的看出來什麼,對於這個典獄,我是害怕的,因為詛咒就是從這兒來,我都擔心,我一進典獄,詛咒就會發生。
“老牢長,還得麻煩您點醒我。”
“你看這牆,就是用尺來量,裏外都是一樣的,但是事實上不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弄的,我一直就是沒有弄明白。”
我愣住了,老牢長所說的我也是明白了,意思就是裏外牆是不一樣的,中間會有一個房間出來,這不太可能,看了,沒有差別,還是用尺量了,竟然一點也不差,我看著老牢長,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這不太可怕。
“我是覺得這樣,不確定,一會兒去我家,那個胡同的小酒飯,順便的看一眼我的女兒。”
我笑了,老牢長生了一個女兒,真是老來一片的幸福。
我和老牢長去了他家,胡同裏的小酒館,依然是溫暖,依然是做著那種好吃的魚,老牢長的小女人長得真是漂亮,兩個人都拿著當掌上明珠。
幸福如斯,我何嚐不想這樣呢?可是我要努力,平靜的幸福,竟然也是這樣難得。
天黑下來,一個人進來了。
“秋林,這是我的朋友,林鬆。”
我們握了一下手,林鬆的到來,肯定是老牢長請來的,那麼來說,這件事林鬆應該是知道的。
“秋林,叫林鬆來,也是解決我今天怕說的問題,其實,我也是一直在跟著他學這些東西,隻當是一個興趣了,但是,我很愚笨,年紀也大了,一直得不到要領。”
我點頭。
“秋林大哥好,我是隔上。”
什麼是隔上?弄得我直發愣。
“隔上是一種失傳的東西,現在會的也許隻有我了,當然,我也會傳下去的,什麼是隔上,我給你演示一下,說了你也是不明白。”
林鬆拿來兩個紙盒子,擺弄著,我仔細的看著。
兩個拿子拆開後,重新的組合,成了兩個連在一起的盒子。
“秋林大哥,您看,這麵積和原來是不是一樣的?可以用尺子量,完全是一樣的,一點也不差。”
林鬆說完了,用布蒙上紙盒。
“我把這個杯子放到裏麵。”
杯子放到了裏麵,他把布掀開,裏麵什麼都沒有,我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