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貴肯定是有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我讓雷旭給我找人打聽。
第二天,雷旭就打聽到了,張永貴在小城西有一個住所,很少有人知道。
第二天,我們過去了,敲門,一個女人開的門,打開門,馬上又關上了,就是關上了,我也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畫中的那個女人。
看來張永貴對我是說謊了。
我們再敲門,就沒有動靜了。
張永貴匆匆的來了。
“秋林大哥,你這樣不好吧?這是我私人的事情。”
“永貴,什麼事跟大哥說,大哥拿著畫兒找上門來,我能找到,恐怕另一個人也能找到。”
張永貴的汗下來了,不說話,猶豫半天,敲門,然後進去。
坐下,那個女人進了另一個房間。
“唉,這事說起來,也真是沒辦法,十年前,有一個男人找我給他妻子畫相,我就去了他家,說是妻子,其實,還沒有結婚,那畫相我畫了七天,事實上,兩天就足夠了,因為……”
我聽到這兒就明白了。
“七天後,這個女人跟我跑了,我把她就藏起來了,這個男人找過我很多次,但是我沒有承認。”
原來竟然會是這樣。
“永貴呀,那個男人明天就會到一個地方,來這個小城,你……”
“我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們結婚了,她愛我,我愛她的。”
“那是,我想和這個人聊聊。”
“大哥,你這樣做就不對了。”
張永貴臉色難看起來,說完這話我也覺得不太妥當。
“算了,永貴,不提這事了,就當沒有發生,這畫兒留著吧!”
我和雷旭走了。
當天我就回了阿林山城,看來這事不太好辦。
我跟銘紋說了。
“真是沒有想到會這樣,不管怎麼樣,明天我去再去看看,也許這個人放下了,那就好辦了。”
第二天,我們去,見到了這個人,瘦小的一個人,但是人很精神。
牟海也是提前跟他說了這件事,他看著我們,半天才說。
“銘紋,你不應該呀,做一個閑雲野鶴多好呀!”
“也許我們誌向不同。”
沒有想到,銘紋跟他認識。
“木成,沒有想到會是你,如果是這樣,我到是要逼著你去阿林山城呆上一段時間了,那兒很美,我冷溝有著不同的美。”
“似乎這樣也可以,但是我散遊習慣了。”
“你最想見的一個,我們找到了。”
“我想找,早就找到了,可惜我不想找。”
“不是你不想找,你害怕,你恨,你膽小……”
“對,是那樣。”
“你想知道這裏麵的事情嗎?”
“什麼?”
“張永貴的那畫兒是畫了七天,你不覺得奇嗎?”
“我最初是挺奇怪的,我請他去的時候,他說是兩天足夠,可是畫了七天,但是這七天下來,我也看到了那畫,真的太完美了,所以我沒有多想。”
“這是需要你想的,跟我們回阿林山城,或者說,我可以讓這個女人回到你身邊。”
木成站起來,又坐下。
“算了,去就去了。”
“不,她還愛著你。”
我愣怔著看著銘紋,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