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師王新然瞪了我半天,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怎麼了?”
我很平靜,有事又怎麼樣?有事就處理,你驚呀,緊張,害怕,也無濟於事。
“你就是一個豬頭,笨蛋,蠢貨……”
王新然是真的怒了,第一次這麼怒,這麼口無遮攔的。
我到是樂了。
“秋林呀,秋林,這是陰字,就是鬼字,你知道我認識這些字,你還拿給我看,讓我念出來,鬼字無音,有音成咒,這回可到是好了,這是詛咒,念出為就出咒了,不念就沒事。”
“我也沒讓你念著出來。”
王新然把紙撕得粉碎。
“好了,別生氣了,有事就解決。”
“我跟你都攪進來了,這個詛咒是阿林山族人的詛咒,詛咒你進陰棺,永遠不得出來。”
我勒個去,這個阿林山族人把我恨成這樣子了,那陰棺在什麼地方呢?
“沒那麼容易吧?”
“沒那麼容易?你看著吧!”
“陰棺在什麼地方?”
“會指引去自己去找的,陰棺,在陽世,你說是什麼效果?入陰不能,在陽不成的,永世的。”
反正是死,怎麼死都無所謂了,我不知道,這樣死後會是怎麼樣的痛苦,到時候再說。
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了。
“好了,現這樣,有事你找我。”
冥師王新然走了,我閉上了眼睛,阿林山族人,你祖宗的,我得罪了你嗎?就是沒給你解開詛咒的方法,死了半族人,那也跟我沒有關係,把恨弄到我身上來的,你爺爺的。
第二天,我去了阿林山城,反正是一死,你怎麼弄都行。
可是,我沒進去,沒有搭理我,我靠,這幫王八蛋,讓你死,你想找人家拚命,都沒有人理你,這滋味是太難受了。
那天,我喝大了,抱著樹,不鬆手,難受。
李靜怡把我拖回家的。
我僅僅想要的是平淡,可是卻換不來,這麼難嗎?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就把卡朝全部弄到手,把那個地方找到,占為自己所有,他們族也不用再爭什麼了,可是那樣也不行,他們要跟我爭,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都合族了,再不就滅掉了。
我去找了張永貴,突然有這種想法,就是想塔塔爾族最有可能成為我的掌控,然後強大塔塔爾族之後,和阿林山族,古夫餘族玩一個生死大戰。
張永貴開了一家畫館,我進去,他正在畫畫兒。
看到我一愣。
“喲,是黃典獄長,真是很久沒見了,什麼把你吹來的?”
“東風。”
我進去坐下,張永貴放下畫筆,讓夥計給泡上茶。
“黃典獄長,恐怕是有事吧?”
“對,沒事我也不會來,我也不是什麼高雅之人。”
“這話看您說的。”
“您有一張畫兒,在冥典。”
我的話一出來,張永貴直接就說了。
“什麼冥典?我不知道。”
看張永貴的表情,他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