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我直搖頭。
“他們可以隨更的進入別人的夢裏嗎?”
“當然。“臥槽,這可真是奪命殺手。
“但是,他們不會沒有原由的去要一個人的命,也不會沒有原由的去送一個人命。”
難怪,竇鑫晨會那麼害怕,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
王飛宇把認罪的信放到桌子上。
“飛宇,或者說竇鑫晨對阿林山族人還有用,何況他……”
“不用說了,禍心之人,是不能留的,這個禍心消失了,另一個禍心還是會起來的。”
我不再說了,其中的一個人拿起來信看。
“今天晚上。”
我們要出門的時候,一個人說。
“斷命人,玩一把?你可是很久沒有跟我們玩了,上次你贏了一命,是不是不敢了?”
王飛宇冷笑了一下。
“族長不發怒,你們是不是不知道害怕?”
“不敢,不敢。”
王飛宇這麼說,他們一下就害怕起來。
我出來,問王飛宇。
“他們為什麼會害怕我呢?”
“你是族長,冥典之長,有秕牌這是其一,其二,阿林山族的不少這樣的人,都是訓練出來的,以服從為主,不敢造次,從小到大,永遠也不敢。”
看來阿林山族的強大,是因為這個,他們強大竟然會被塔塔爾族用詛咒給禁錮在這裏四百多年,這個也是我難理解的。
我回房間,和王飛宇分開的時候,他站住了說。
“族長,你有了秕牌,隨時可以離開這裏。”
“什麼意思?”
“其實,老族長是可以離開這裏的,但是隻離開過兩次,和塔塔爾族談判,就再也沒有離開,一直陪著我們,這秕牌可以避開一些詛咒,包括這個,但是卻破解不了。”
王飛宇回去,我回房間。
我一直在想著,除了竇鑫晨之外,王飛宇,徐錚,對我這個族長還是坦誠的,大概我可以把阿林山簇人帶出去,可是他們就不想,我是塔塔爾族的族長嗎?
真是不知道,下麵我麵臨的,麵對的是什麼?
從這點上來看,恐怕一切的發展都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這個入夢人讓我知道,讓我看到,那是在告訴我什麼嗎?
也許是,是在告訴我,阿林山族的強大,阿林山族的詭異,他們的強大來自於其它的東西,而不是體力上的,或者是其它的。
我準備離開典獄,回去看看,也找鄧旋給分析一下,現在我真的拿捏不準這裏的一切了。
還有那個「世界上最可怕的詛咒是一個人的名字」,竟然真是會存在著,那個格法家族,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家庭呢?竟然能把一個人的名字成了詛咒,格法女兒,格法公主,絕對邪惡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