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宇這樣說,看來對竇鑫晨那是太了解了。
我們一起過去的,進去,竇鑫晨在喝茶,翻著典史。
“黃秋林,你是不是把書簽拿走了?”
這小子果然是知道。
“給你,我看著挺好玩的。”
竇鑫晨狐疑的把書簽再次夾到子書裏。
“你們三個一起來的,有事吧?”
“是有事,重要的事情。”
我一直在想著,王飛宇說竇鑫晨會術,他們說透了這件事,如果他承認了,他們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嗎?
如果沒有,他們就透了,這竇鑫晨可不就得翻臉了?那麼用術,我們就要全都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因為我是族長,我是典獄長。
他們也許沒有想那麼多。
“鑫晨,老族長在最後的時候,你一直守在身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竇鑫晨冷笑了一下。
“我是副族長,按理說,老族長死了這後,我就是族長,可是族長不但沒有讓我當族長,還讓一個外人當了族長,這是什麼意思?此刻,你們應該問得是黃秋林,這族長不是老糊塗了,就是讓這姓黃的給了什麼術了。”
這小子竟然認為我會什麼術。
“這個我們已經問過了,黃秋林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到是你。”
竇鑫晨站起來了,翻臉了。
“你坐下,魂書,老族長的魂書我們看到了。”
王飛宇的話,讓竇鑫晨目瞪口呆。
半天他才問。
“寫什麼了?”
“殺掉你。”
竇鑫晨臉色慘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我還奇怪,這小子不解釋,解釋那字已經沒有了,看過一次,不再會有第二次,沒有證據,誰又能怎麼樣呢?
可是,他竟然老實下來,半天才說。
“我拿了老族長的秕牌,殺黃秋林,以令族人跟隨我。”
秕牌我不知道是什麼,看著他們。
一個秕牌有這麼重要嗎?
“那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我們出來,回到我的房間。
“族長,問清楚了。”
“秕牌是什麼?”
“唉,其實,阿林山族人選族長,是從三歲的時候就選出來了,秕牌是用一塊玉做成的,族人見到這秕牌,不管你帶是死,是活的,他們都跟著你。”
三歲就找族長,這個我不明白。
“阿林山簇人選族長,就在族人中,三歲的孩子中找,找到後,把秕牌放到這個人的腿肚子裏,十八歲後,便是族長,從三歲開始,一直由專門的一個人調教到十八歲。”
王飛宇說完,看著徐錚,他接著說。
“可是這次竟然沒有選出來族長,老族長腿肚子裏的秕牌就一直沒有取出來,沒有想到,讓竇鑫晨給取出來了,這是謀族位,死罪。”
原來竟然會是這樣,讓我不能理解阿林山族人的作法,也許這就是阿林山族人的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