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分析,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他們拿走了不和的金桃子,他們不會來打冥城的。”
“不,哈尼族的人隻是用了一個計策。”
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族類竟然會這麼的不講信用,看來我把信用看得太重了。
現在最重的就是生死存亡的問題,哈尼族輕易的拿到了金桃子,恐怕這就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然後把所和的族都滅掉了,而是他們族長所說的,平和,幸福,這是族仇,已經沒有解的一道題了。
這是我的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判斷不了,哈尼族最終是要打什麼地方。
我和小珂也是決斷不了這件事情。
我自己呆著一個房間裏,這是我要決斷的時候,阿林山族人出不了冥典,這個我很清楚,我們的人也進不了冥典,這就是分開了,合族的事情,古夫餘族提出來了,但是這並不現實,我也沒有說。
讓任何一個族知道的東西越少越好,就古夫餘族如果沒有哈尼族的出現,恐怕也是就對著阿林山城而來了,此刻他們要保族保城,暫時就是想合族。
下半夜,我睡著了。
沒有想到,那是一場噩夢,很真實,很現實,讓我擺脫不了的恐懼,恐慌,這是我見到的真正的一場族戰,而是在夢裏。
這場惡夢就從來沒有那麼真實的發生過。
冥典獄外麵,千軍萬馬,塵土彌漫了大半邊的天,遠遠的,滾滾而來,那是哈尼族,他們來攻打冥城了,他們叫冥城,事實上是衝著阿林山族人而來的,而不是要這座冥典獄。
阿林山族人並沒有慌張,一會慷慨付死的精神,排列開來,拿著兵器站在冥典獄的外麵,看著這滾滾的塵土。
隻能聽到馬蹄的聲音,沒有喊殺聲,那是更讓人恐怖的一種攻打。
馬嘶之聲停下,塵土慢慢的落下去,哈尼族人幾乎是傾巢而出了,看來這一戰是必定有一個結果。
我慢慢的走出去,哈尼族的那個年輕貌美的族長下了馬,走到我麵前,衝我笑了一下。
“黃族長,我想你應該舉手而降,然後任我們屠殺,我會保定你的一條性命的。”
“一個這麼美的女孩子,一天就知道殺,也不知道羞恥,殺人是罪。”
“生死存亡之際,還有心思說這話,我劍起劍落的,你的頭就分家了。”
“我看你不一定有殺掉我的本事,不和的金桃子給你了,當初你也是答應,不戰,可是現在……”
“你是孩子嗎?這樣的話你也相信。”
這個哈尼族長不按套路出牌,這是致命的。
“其實,族戰對誰都沒有好處的。”
“那可不一定,為了哈尼族的穩定,我們必須得戰,這阿林山族的族戰之仇是遲早要報的,趁他們弱不禁風的時候殺掉,滅掉,把我們的傷亡,損失減小到最小,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
“這點我承認。”
我揮了一下手,所有的阿林山族人立刻就殺回了城,關了城門,留我在外麵。
哈尼族長愣怔著看著我,她一時間的也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