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了,一個大廳,屁都沒有,這是玩得嚇人的把戲,門弄得血淋淋的,竟然什麼都沒有。
我準備出來的時候,突然一聲,嚇得我屁出來了,“咣”的一聲,大響屁,把自己又嚇了一跳。
那牆上竟然出了畫麵來了,有慒了,還給我放電影看呀?
我轉身看著,那竟然是我和肇晨過去的點點滴滴,快樂的每一個片斷,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似乎我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刻,溫暖全身。
我不禁的眼淚流出來了,以為從此會沒有眼淚,有的時候,痛苦的眼淚流完了,還有幸福的眼淚,眼淚大概也是分很多種,這種流沒有了,還有另一種。
突然,就是肇晨死的片斷,定格結束。
這家夥的,一冷一熱,一冰一火,這是要把我燒掉的結束。
我推門衝出去,滿腦袋的亂七八糟的。
剛才的幸福,就如同我在當年一樣,真實的跟肇晨又在一起了,跟真的一樣,那幸福也是,真痛苦也是。
我醒了,雖然是醒了,我依然是感覺到了,那一切都是剛結束,甚至說是還沒有結束。
手依然留著肇晨手的香味,還有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
真實的,真的很真實。
我坐了很久,才回去。
郭弘毅在門外等我。
我進去,他跟進來,不說話,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讓我休息一天,我太累了。”
郭弘毅用無聲來回答了我,不行。
我躺了一會兒,起來,跟著郭弘毅走。
第一層,第五間。
進去,一個凳子,竟然是尖的,人被帶上去,吊起來,然後慢慢的放下,慘叫,我現來。
“典獄長,這些刑罰你也看了一些了,感覺怎麼樣?”
“我覺得你挺適合的,我完全可以把你弄來。”
郭弘毅竟然一下就跪下了,嚇了我一跳。
“幹什麼?”
我退後了幾步。
我父親講過,一個人給你跪下了,那麼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他並不是願意的,而是出於某種原因,那麼怨就生出來了。
“郭弘毅,我可沒把你怎麼樣?”
“別讓我受這些刑罰。”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你可以讓我們這些人中的,任意一個人做這樣的事情。”
我一下明白了,我是典獄長,這些阿林山族人我是可以隨時處理的,爺爺的,這是不是挺好玩呢?
不好玩,恐怖。
“起來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我轉身回去,族長竟然在,身邊還站著一個。
“典獄長,這是派給你的助手,鄧旋。”
“眼線吧?”
“不敢,如果我膽敢這樣做,你隨時可以把我送進刑室。”
“知道就好。”
郭弘毅剛才的表現,已經讓我明白了,這些阿林山族人,我是隨時可以處治的,但是我不想做,就是他們犯了錯誤我也不想做。
那拖罪已經讓我苦不堪言了,我不想再弄出來什麼罪來,讓親人,讓愛你的人,為你受罪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