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周光,那香的事情。
“那家的事情最好少問,也別亂打聽,更別攪進去。”
“什麼意思?”
“那家也是真邪性了,四十多年前,那香死了,那家就走下坡跑,那那香,在結婚的第二天,竟然進了青樓,轟動一時,那家是什麼人家?有那家橋,那家商場,那家飯店,那家小姐,那香,怎麼也不至於去青樓吧?可是,竟然在青樓呆了一年多,然後自殺了,為什麼?至今沒有人知道,是一個謎。”
“確實是,那你知道嗎?”
周光搖頭。
“還有什麼?”
“最邪性的事情就是,那老爺的孫女也叫那香,跟當年的那個那香長得一樣,我看過照片,當時的報紙我還留了一份。”
周光去給我拿報紙。
“這報紙我是從一個人手裏買來的,你看看。”
我看著報紙,這張報紙是四十年前的報紙,那香出事的那天,從青樓上跳下來,整個版麵,都是報道那家小姐,那香的,照片有四幅,一幅是躺在地上的,其它的都是笑得,笑得那樣的純潔,跟我看到的那個那香完全就不一樣。
“都說是那香轉世,舍不得離開那家,又回來了,這樣邪性的事情,讓那家從此沒有了朋友,誰敢招惹這樣的人家呢?”
“那那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我不知道,那香死後,那老爺就從來沒有再見過客,所以到現在一直也是一個謎。”
這確實是讓人匪夷所思。
我上班,坐在辦公室裏,就是毛愣愣的,阿林山城的三咒還是沒有消息,看到那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脫不開身了。
但是,那眼睛裏的羊,到底和這些事情有什麼關係,我想不出來。
值班,晚上九點,到牢房去檢查了一圈,沒有什麼事情,回到辦公室,從櫃子裏拿出來一瓶白酒,菜劉邑辰下班前,讓我給你送來了,每次她都會把事情辦得很穩妥。
我把門反鎖上,不想什麼人再進來。
喝到十點多,有敲門的聲音,我一激靈,這又是哪個鬼來了?反正我發現,晚上來的,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
“誰呀?”
不說話,就是敲門,不急不躁的。
我慢慢的走到門那兒。
“誰呀?”
依然不說話,就是敲。
“敲你大爺呀?”
還是敲,我一下把門打開了,我勒個去,竟然是那香,我後退了幾步。
“你幹什麼?”
“哥哥,我來看看你,想你了。”
整個一個風流女子,青樓女子的樣子。
那香進來,把門反鎖上。
“妹妹陪你喝兩杯,重溫一下當年的溫存。”
我就沒有跟你有什麼溫存,上輩子的事我就不記得,或者壓根就沒有這麼回事,這純是想把我弄瘋了的節奏了。
那香玩的全是青樓的那套,她最後是在青樓,這個我到是挺奇怪的。
“那香,我記不得我的前世,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的,哥哥。”
那眼睛流情飛感的,弄得我直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