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進了操場,走進棺林裏,這些棺材都是上好的木材,看來水族人對士兵是很重視的。
我走到中間時候,差點沒嚇吐血,一個棺材裏竟然有動靜,響了一下,就沒有了。
不會有人吧?我勒個去,這也是太嚇人了。
我的腿直軟,等了半天,沒動靜了,有可能是聽錯了,這段時間天天聽著那牆裏的屍體嚎喪,弄得有可能是耳朵出毛病了。
我想離開棺林,剛走兩步,確實是,那棺材有響動,不是聽錯了。
回頭看,就是那個棺材,我慢慢的走過去。
確實是,又響了兩下,我靠過去,一下就把棺材蓋,一腳踹開了,棺材蓋落到了地上,我看著,一隻手就扒到了棺材邊上,那隻手一會兒開始動了,竟然用一個手指頭勾著我,讓我過去。
你八大爺的,玩我?誰?水族的士兵嗎?
我正要看個究竟的時候,陳慶滔跟瘋子一樣衝過來,一下就把我摔個大馬趴,差點沒啃了地。
我爬起來的時候,陳慶滔已經把棺材的蓋兒蓋上了,靠著棺材瞪著我。
“你TMD的使那麼大勁幹什麼?”
“黃秋林,我警告你,這些棺材,你一個也不能動,否則我就要了你的命。”
這家夥,玩凶狠的了,比狠誰怕誰?是,陳慶滔不怕我,我怕他,轉身我就回了辦公室,看著這些棺材,詭異的棺材。
陳慶滔已經不在那兒。
看來這些棺材並不是空棺,而是裏麵有人,每一個都有嗎?
陳慶滔離開典獄,出了典獄的大門,我就衝下樓,非得要看看棺材裏是什麼。
我到一個棺材邊,就把棺材蓋兒推開,往裏看,娘娘的,陳慶滔突然就回來了,我一下就鑽進棺材裏,把蓋兒蓋上了。
我差點沒嚇死,感覺得到,我旁邊有人,一個人,我不動,一動不動的,這心呀,跳得都不會跳了。
過了十幾分鍾,我想陳慶滔應該是走了。
那個人竟然也一動不動的,大概也是嚇蒙逼了,突然進來一個人,告訴誰誰都慒。
我推開棺材蓋兒,伸出頭來看,沒有看到陳慶滔,我一下就跳出來,回頭看,臥槽,那棺材裏竟然是一具幹巴巴的屍體,就像被風幹了一樣,真惡心,穿著戰服,手裏還拿著一把劍。
去他爺爺的,我把棺蓋蓋上,就跑回了辦公室。
這水族人到底在玩什麼呢?我真是有點奇怪了。
雷旭帶著菜和酒到典獄裏來看著我。
他拎著酒和菜挺費勁兒,都得在胳膊上挎著,看得我這個不舒服。
我和雷旭喝酒,就把這事說了。
“我看要告訴小珂,這水族人玩的是什麼呢?”
“我看沒大用,水族人知道我和阿林山城的關係,重要的東西肯定是不會讓我知道的。”
“這個也說不定,我去送信兒。”
“算了,我寫一封信,你花錢找一個人去送。”
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對阿林山城到底有用沒有。
陳慶滔沒有回來,齊貝蒂竟然來了,看來是換班了。
齊貝蒂進來,看著我,不說話,把我看得直毛愣,不會是我看棺材的事她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