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夫,逸夫,你幹都去了?為什麼扔下我就走了?一走就是兩年多,兩年多呀……”
我傻了,心裏也明白了,看來這張臉應該是這個女孩的男朋友。
“我是珊珊呀!”
“誰?”
“張珊。”
我看壞事了,推開這個張珊就跑了,一氣幹回家,進書房,看名單,看照片,再看自己,馬逸夫。
馬逸夫,是這個小城的畫家,有點名氣,後來是因為盜竊了一幅名畫,被抓進典獄來,死的時候,手裏竟然拿著一幅畫兒,那是梁椎的畫兒,他跟梁椎有什麼關係不知道,死的時候,表情是恐怖的,這件事最後也沒有查出來,這個馬逸夫到底是怎麼死的。
那張畫兒我鎖在了抽屜裏,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
關於馬逸夫的傳說,在典獄裏有很多,最多的就是關於他的女朋友,張珊的傳說。
張珊,小城才女,琴棋書畫,無所不會,無所不通,而且長得漂亮,我看到了,確實是如此,漂亮。
對於這個畫癡,馬逸夫的畫兒,我也是看過,相當有造詣了,他死後,畫的價格,一夜間就翻了數倍。
我給何峰打電話,他過來了,看到我變臉,他說,暫時騙不了棺,棺材沒進來,這真是要了命了,那麼我要等著。
幾天了,塔樓依然沒有進棺,我也呆不住了,戴上墨鏡就出去轉。
小西河邊上我坐著,喜歡在河邊坐著,河水的流淌,總是以一種柔美的姿勢在進行著。
張珊突然就出現了,嚇得我差點沒跳到河裏去。
“我不是馬逸夫。”
“逸夫,你沒死,你真的沒死?我就相信你沒死。”
張珊一下把我抱住了,看來是跑不掉了。
“你先鬆開。”
“不,鬆開你就跑了。”
“我不跑。”
張珊鬆開我,卻拉著我的手。
一個溫柔美麗的女孩子,這個馬逸夫也是,盜竊那名畫幹什麼呀?
我被張珊硬是拉回家了,她父母也是畫家,在國外呆著,張珊一直相信,馬逸夫並沒有死,因為馬逸夫說是死了,但是屍體卻沒有了,他死後,屍體放在典獄的一間房子裏,開會研究,怎麼通知家屬,再去的時候,屍體就沒有了,我想這跟阿林山城有關係,最後通知家屬人跑了。
牆上掛著馬逸夫的幾幅畫兒,張珊泡茶。
“很久你沒有喝到我泡的茶了,這兩年多你跑什麼地方去了?”
張珊的茶藝玩得很精道,說是一個奇女子也不為奇。
“張珊……”
我叫張珊,她一下把頭抬起來了。
“你從來不這麼叫我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馬逸夫,我也不會畫什麼畫兒。”
張珊愣了半天,把手裏的茶壺放下了,站起來,她走來走去的看著我,不停的看著我。
“是有點奇怪,你的手那麼硬,那不是畫畫的手,也不是逸夫的手,你的身材也和逸夫不一樣,隻是這張臉……”
張珊突然冷笑了一下,嚇我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