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四說，古夫餘族人在阿林山城確實是有，但是沒見過，隻有顧星宇每一個月能見到一次。”
果然是有古夫餘族人。
“那古夫餘族人會有自己生活的地方，那地方知道嗎？”
“這個沒人知道，顧星宇都不知道，但是水四說有辦法，不過這個辦法……”
“什麼辦法？”
“這個，水四說，它有辦法，半夜它會來的。”
“不是說顧星宇控製住了嗎？”
“是呀，它要冒險來。”
“那就算了，還是我去。”
“不行，現在顧星宇已經不讓水姑接近任何人了。”
顧星宇大概也是覺察到了什麼。
“那就算了，我再另想辦法。”
我不想再把水四給害了。
我讓這個男人告訴水四，不用它幫助了，謝謝它。
男人走後，我把門就關上了，把燈也關上了。
自己坐在黑暗處喝酒，一直到半夜，有人敲門。
我沒吭聲，聽著。
“開門。”
是水姑的聲音，是水四。
我打開門，真的是水四。
“你怎麼來了？馬上回去，我不用你幫忙，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水四擠進來，把門關上。
“這要是讓顧星宇知道了，你會很麻煩的。”
“我們水姑在他眼裏就是動物，他隨時可以殺掉我們吃肉。”
這是事實，這個年不知道又殺了幾個水姑來當菜了。
水四坐下，我又給炒了幾個菜，喝酒。
“真對不起，水三……”
“你別說那麼多，關於古夫餘族人，我有辦法找到地方，那個在阿林山城的古夫餘族人，每一年要換一次人，再有三天就會換人，到時候我用水姑的方法，留下線，你跟著，就能找到。”
“怎麼跟著？”
“會有一種氣味，會保持一天時間，你聞一下。”
水四讓我味它身上的味道，我知道水姑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
“不是這種，有一種隱藏的味道。”
我聞不出來，感覺不到。
“你慢慢聞，我天亮之前就得回去。”
我慢慢的聞，水四說，這種味道很特別，一定要細心，會聞到的。
快天亮了，我聞到了，那是一股子極淡的味道，有點像青草的味道，淡得幾乎是讓你聞不到，但是你不去聞的時候，又聞到了，就是這種，想抓卻抓不到，不想抓的時候，卻是在手裏，就是這種感覺。
我說完，水四笑了。
“好了，我走了。”
水四走了，看著水四的背影，我就像看到了水三一樣，心酸酸的。
水四會在那個古夫餘族人身上弄上這種味道，它說看不到，但是水姑會把這種味道弄到古夫餘族人的身上。
我知道，這是冒險，顧星宇要是知道了，那絕對是不會放過水四的。
我睡了，一下到下午起來回家。
媚媚坐在沙發上吹劉海兒。
看來是生氣了。
“怎麼了？”
“還不是周光，天天的在典獄呆著，休息也不會來陪我。”
“典獄工作忙。”
我知道，典獄有可以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