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下套子,就像冬季裏給野雞下套了一樣,看看能不能套住這個敲門的東西,如果不能,那我們沒有其它的選擇,隻有找布娃娃了。”
“好。”
天黑後,我下了套子,那套子就是白天不注意都看不見,黑天更是看不見了,那個東西如果來了,上套後,套不住,也會發現聲音來,套上我套上了一個能發出聲音的東西來。
半夜,我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但是沒發出聲音來,一個高兒從窗戶跳出去,什麼都沒有發現,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再去看那套子,那發出來聲音的東西,顧曉珂包上的一個鈴鐺,竟然被解下來,放到了窗台上,那個套子被解開,放在地上。
這個東西是什麼?隻有人,還有水姑,是水姑?
我奇怪了,如果是水姑,絕對不可能顧曉珂做對的。
隻有人,才會有這樣的智商。
可是,王新然可是說了,這個敲門村,絕對沒有人。
如果是這樣,恐怕是我所想不出來的東西。
那麼,唯一可走的路就是找那個一隻眼睛的布娃娃。
第二天,我們準備過河,因為分析是在遼北窯洞。
遼北窯洞極其的少,但是我聽一個遼北專家說過,他見過,在什麼地方沒說,是下挖式的,就是進洞,要下台階,大概一米多,才是平麵。
我和顧曉珂過了暗橋,然後到了窯洞幾米完的地方站住了,十個窯洞口,像十張大黑嘴一樣,衝著我們張著,讓我覺得隨時就會咬住我們要命的地方。
“我進去,你在這兒等著,如果有事,你想辦法,不管什麼辦法,離開這個村子。”
“我們一起進去,我覺得問題出現在就是夫妻上,我們沒結婚,但是我們是夫妻,一起進去,覺得會安全。”
我不知道顧曉珂說得對不,還是有意的騙我,小珂聰明,能一下說服我,我還沒有反駁的話。
“好,那我先進,離我兩米遠,有事,你就先走。”
“好。”
小珂是答應了,但是我知道,她是不會走的。
從台階上進了窯洞口,用手電往裏照,下台階,是地麵,裏麵黑乎的一片,雖然有手電,也看得不是太清楚。
我們下去,這才看清楚,就是普通的人家,所有的東西都有,鍋碗瓢盆的,看來真是,如果這個敲門村的人遷移了,東西是會帶走的,王新然說得沒錯,人都死了,可是就是沒有看到墳,竟然全是小布娃娃,小棺材。
窯洞有臥室,衛生間,廚房,客廳,真是齊全了,而且都有一條通道相連著的,我們慢慢的走著,遼北的窯洞格局差不多,隻是每家的擺設,東西有不同罷了。
快接近第九洞和第十洞的時候,我一下把顧曉珂拉到牆後麵。
我聞到了煙味,旱煙。
這煙味是剛留下的,我確定,肯定是人了,那鈴鐺,那套子。
我找了一把斧子,比劃著,讓小珂在這兒等著,有意外就跑。
我緊張,握著斧子的手,有點滑,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後背緊貼著牆,一點一點的移動著。
第九洞,沒有,第十洞,應該就在第十洞,然而,沒有,我卻看到了那個布娃娃,香味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