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是這樣,那我的命,不就如同人家的命一樣了嗎?我以為,隻有我可以控製著這些犯人的命,誰知道,還有人可以控製著我的命。
我想到這兒腿軟。
我坐到沙發上,抽著煙,看著門口。
周光匆匆的進來了。
“獄長,毒人死了一個。”
我激靈一下,毒人是一個絕秘的事情,隻有我和周光知道這二十個毒人。
“是意外嗎?”
“我看不是。”
周光帶我進了醫務室,這個毒人的死法跟孫力是一樣的,我沒著眉頭出去了,看來這個力量是來自典獄的某一個地方,這是在跟我說,你什麼事我都知道。
那麼衝著我來是為了什麼呢?
前幾任的典獄長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為了什麼?就是衝著典獄長來的嗎?
我搖頭,實在是想不出來原因,但是我感覺到了更可怕了。
這個秘密的力量來自隱人嗎?還是阿林山林碼?或者說,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
我知道,一切都開始了,或許,那些典獄長也經曆了這些。
現在看來,在典獄裏,我就是透明的,所有的一切,他都能看到,知道,而我卻對他一無所知。
周光也意識到這點了。
我跟周光到外麵喝酒,告訴周光,倉庫那邊把守的人撤掉,追查的事不追了,一切都按原來走。
“獄長,媚媚……”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周光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是,看著鬆,實則緊,那麼毒人是沒用了,這個人這樣做,看來是掌握了這種情況,那麼隻有我和周光觀察了,林鬆至於現在是什麼情況,也是讓我緊張。
我決定試探林鬆,看看能不能為我所用。
現在我不得不小心了,毒人失去後,這讓我覺得很孤單了,周光我是絕對相信的。
我把想法跟周光說了,他點頭。
他給林鬆設了套子,就林鬆而言,他不是傻子,在這兒混,傻子恐怕早就死了。
周光讓毒人給林鬆提供了一個關於阿林山碼詛咒的信息。
然而,林鬆並沒有傳回來。
我和周光等著林鬆來告訴,那個信息連著媚媚的信息,但是林鬆三天了,都沒有說。
“周光,林鬆不可以相信。”
“再等等,也許他顧慮著什麼。”
一個星期後,林鬆依然是沒有把信息傳遞回來。
我和周光是在監獄的一個審訊室裏和林鬆見麵的,周光說有一個重要的犯人要審,讓林鬆過去。
當林鬆到了地下室,周光把大鐵門反鎖上的時候,林鬆似乎明白了一切。
我們不說話,林鬆肯定是會解釋的。
“我正在調查,我想有一個結果再告訴你們。”
林鬆果然是很聰明。
“可是你沒有調查,你沒有一點行動。”
林鬆冒汗了。
“我沒有調查,一個犯人的話,怎麼能相信呢?我沒有相信,所以沒有告訴你們,我從來不相信犯人的話。”
“林鬆,你的解釋很沒有力度,也無法讓我們相信,你可以現解釋。”
我瞪著林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