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以這麼說,他們是披著合法外皮的惡棍。”安離引用了一個很有名的故事,但她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
“呃......是叫披著羊皮的狼吧……”黃藝迪擦汗糾正。
“唔...其實都差不.....”
“喂喂,兩個家夥,開飯啦!”夏言的聲音打斷了安黃兩人的交談。
“喂,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打斷可是非常不禮貌.....”黃藝迪非常不滿的扭過頭來,正準備指責夏言的時候突然看著夏言的臉怔住了,“你...你...”
黃藝迪看著夏言說不出來話,安離奇怪,她也轉身去看到底是什麼嚇到了黃藝迪,讓他說不出來話。可當她看到夏言的時候不禁也失聲叫道,“夏言?”
夏言很無語的看著麵前這兩個家夥,他一邊將飯菜放到茶幾上一邊悲憤地說,“不就是被熏黑了嗎?有必要這樣嗎?”
“可是...”黃藝迪躊躇著說,“您這渾身上下都成了炭色,簡直就像剛從黑煤礦裏爬上來似的……”
“......”夏言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如黃藝迪說的一般、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
可惡啊!夏言咬牙,要不是在廚房裏自責了那麼場時間,一時間入了神,要不然豬肉也不會糊。當時等他反應過來後整個廚房裏都彌漫著黑煙,夏言被熏的歪三倒四,咳嗽著把火給關了拚命打開窗戶通風。要不是廚房的推拉門是關著的,黑煙估計會直接跑到屋子裏去!
“我覺得你應該先去洗洗......”安離皺著眉頭說道,顯然她對夏言這一副邋遢樣很不滿意。
“嗯嗯,確實要好好洗洗。”黃藝迪在一邊讚同道。
“不,現在不能洗。”夏言斬釘截鐵地說。
“哈?”安離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夏言,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她的眼神中無疑透露著對夏言智商的懷疑。
“你在開玩笑吧?不趕緊洗掉的話它會粘在衣服上的。”顯然黃藝迪也不理解夏言的行為。
“呃...我的意思是...”夏言看著兩人的眼神,覺得有些局促,他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因為現在我有重要的話要說,所以先不去洗了。”
“噗-”安離難忍眼中的笑意,“你可真搞笑,這種理由也隻有你能想出來,懶就是懶嘛,不用解釋的。”
“真的有重要的話要說。”夏言急了。
“好好好,什麼話這麼急著說?”安離笑道,“說給你的好基友黃藝迪嗎?”
“是給你說的。”夏言誠懇地說,“很嚴肅、認真的話。”
安離見夏言好像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她也停住了笑,問道:“要黃藝迪回避嗎?”
說完,她突然想起來黃藝迪還在場,便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黃藝迪說道:“我剛才說的話沒啥別的意思……就是....”
“沒事沒事,需要的話我回避就是了。”黃藝迪這個時候也是出奇的懂事,他起身準備到屋裏去。可夏言橫身擋在了他麵前。
“夏言?你這是?”黃藝迪有些不解。
“沒必要回避的。”夏言輕聲說道,“你可以聽的。”
黃藝迪有些不知所措,他向安離投去詢問的目光。安離微微點頭,示意他坐下。黃藝迪沒辦法,隻好重新坐下,看夏言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那我就開始了?”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夏言低聲說道。
“呃...你說吧……”安離也不知道夏言到底要幹什麼,但是見夏言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便隻得答應。
“首先...我要說一聲...”夏言頓了一頓,站在過道上環視沙發上的黃藝迪和安離一圈,緩緩地向二人中間深深的鞠了一躬。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