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內,呼嘯聲打鬥聲連綿不斷。
“帆哥,吃我一招掛捶雙落!”郝大勇改變攻勢,進左弓步,身左轉,雙手握拳向楊帆頭部打落。
“來的好!看我怎麼招待你。”楊帆身右轉,進右弓步。右拳變掌,橫架頭上,架擋郝大勇的雙掛捶。遂左拳變掌向郝大勇胸部直擊。
郝大勇連忙收拳化掌下劃欲擋,卻不料楊帆迅速變招,隻見楊帆左腳進前一步,成左弓步,膝蓋用力頂其膝窩,郝大勇腳一麻,半跪伏於地,楊帆立即左拳變爪擒郝大勇左臂扣之,右拳變爪,直戳向其喉部,鶴爪停留於郝大勇喉部幾毫米之處。
“唉喲!帆哥,我認輸快放手快放手,手疼,疼!”郝大勇臉色痛苦麵容扭曲,殺豬般慘叫道。
“臥槽,要不要這麼誇張!你帆哥我還沒用力好不好!”楊帆看著郝大勇鬼哭狼嚎般吼道,迅速收招拉起郝大勇後,用腳輕輕踢了郝大勇一腳,示意他不要再這麼鬼叫了,無語道。
“嗬嗬!這不是帆哥你厲害嗎!啊!老天,收了帆哥這個妖孽吧!”郝大勇嬉皮笑臉的揉了揉手,然後做出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雙手張開,抬頭對著天大喊道。
“靠!你小子,嘴皮子功夫見長啊!不過也是哈,記住,不要崇拜哥,哥隻是個傳說!”楊帆親切的摟住郝大勇,隨後自戀地甩了甩頭,摸了摸劉海,放開郝大勇,擺了個我是帥逼的poss。
郝大勇看著楊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崇拜,似佩服,似震驚,崇拜楊帆學識淵博,熟知許多郝大勇都不知道新穎的知識,佩服楊帆雖學識淵博,卻從來不目中無人,震驚其武學天賦驚人,練武不過短短六個月,便能輕而易舉地打敗我,好歹我學武也學了五年了,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啊!
“牙擦蘇,這麼著急幹什麼!”楊帆看著一個帶著眼鏡,長著一嘴爆牙的年輕人拿著一張紅色的請貼火急火燎地從門外衝來,楊帆連忙走過去詢問道。牙擦蘇是國外留學歸來的,不知道什麼原因,說洋話的時候倒說得挺溜的,可一說到國語,就一直打結。
“師,師,師…弟,我,我…找,師,師…父,有…”牙擦蘇急的手舞足蹈,可是結結巴巴說的就是這麼的令人抓狂。
“停,師傅在裏麵,你去找吧!”楊帆實在受不了牙擦蘇在結結巴巴的,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再指了指寶芝林後院。
“哦!”牙擦蘇得知師傅在後院,連忙火急火燎的跑去後院。
“牙擦蘇手裏拿的是請帖!莫不是,劇情就要開始了。”楊帆伸手摸了摸下巴,疑惑地想著剛剛牙擦蘇手裏拿著一張請帖。
果然,黃飛鴻不一會兒就通知了楊帆,告知楊帆明天隨他去參加劉永福劉統領的送行宴會。”
第二天一早,楊帆便隨黃飛鴻前去港口。
旭日東升,遼闊無垠的大海邊,有米密匝匝的一片戰艦,戰艦冽冽卻靜靜漂泊無定,隨海風的縱允,任海浪搖動,戰艦上的戰旗隨風飄蕩,戰旗呈黑色上麵標注著7顆金星,這便是,劉永福的黑旗軍。劉永福,原是廣西天地會領袖,反清義士,還是抗擊倭寇的民族英雄,後受清朝收編,廣東原本有黑旗軍統領劉永福鎮守,雖無法改變現狀,但也算清靜太平。可怎知不久之前,劉永福竟然接到朝庭旨意,要他率黑旗軍去安南與法蘭西人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