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麼柳下惠,他可以坐懷不亂。
不過說起柳下惠了,這個我一直不太相信,試想一個男子跟一個女子大晚上的在破廟。
關鍵是這女子還坐在柳下惠的懷裏,這他媽的幹柴烈火的,我就不信他柳下惠真的忍得住。
要我說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無非就兩種可能——
柳下惠有龍陽之癖,對女人不感興趣!
要麼就是這女子奇醜無比,讓柳下惠實在提不起興趣。
反正我能想到的好像也就隻有這兩種可能性了,除了這兩種,我還真想不出他柳下惠怎麼能坐懷不亂的!
“咯咯,我不怪你啊!”服務員說著順勢將自己的一對兒玉手搭在了我的雙肩上,這時你可以看到一個絕色玉人像一隻八角魚一般纏在一男子身上。
關鍵這男子還是坐了六年牢,憋了六年之久的人。
“咯咯,怎麼了?怕了?”服務員用一種嗲嗲的聲音說著。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女人好像都特麼喜歡對男人撒嬌,賣萌似得,難道說撒嬌賣萌,是她們征服男人的利器麼?
不過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句——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靠的是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也是,這女人的這一絕技根本就是與生俱來的嘛!
我曾經看過一篇文章,說的是——將軍麵對千軍萬馬的時候,都不曾眨一次眼,然而他卻敗在了女人發嗲的聲音上麵了,正所謂女人一發嗲,千軍萬馬都腿軟。
“嗬嗬,怕?你去打聽一下,我李江什麼時候怕過,我的字典裏就沒有怕這個字!”
“隻不過,我覺得到時候,你可能會害怕我!”
說著我便舉起雙手一把攬住了服務員的腰肢,說實話這妞兒的腰還真軟啊,也不知道她平時怎麼鍛煉的!
“咯咯,我會怕……你……你過分了啊!”
服務員身子一緊,然而也僅僅是這麼一瞬間,便又恢複如初,我知道她已經有些生氣了。
說白了,隻要我可以激怒她,她就輸了一大半兒了,我今天還就不信了,我一男人竟然會讓一女孩調戲了!
看到服務員略顯慍色,我又一次將自己的手朝著她的腰摸了過去,反正不摸白不摸。
“你別得寸進尺啊!”服務員寒著一張臉,不悅的說道。
看著服務員生氣的樣子,我不禁想笑,心想讓你勾引老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嗯?得寸進尺?不是你說讓我怎樣就怎樣嘛?”
我頗為玩味的看著滿臉紅暈的服務員,輕笑著,雙手還在服務員腰間摸個不停。
“你……簡直就是個流氓!”服務員輕咬嘴唇。
“嗬嗬,你這話說錯了,我並不是一個流氓,我是一個痞子!”
“哼,流氓跟痞子有什麼兩樣嘛?”
“哎,這兩還真的不一樣。流氓是那種特別猥瑣的人,而我呢,你看我這麼帥氣的麵龐,哪裏猥瑣了,所以說我是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