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銳的婚禮上,小蘭抱著遲銳哭成了淚人。任喬羽挺著一個大肚子拉著遲銳的手說:“哎!我先跟你把親事訂了。要是我們的孩子性別不一樣就結成一對!”
遲銳伸手摸了摸任喬羽的肚子笑著說:“為什麼要找我?”
任喬羽嗬嗬一笑說:“你腦子好使,基因好!以後家裏有個學霸,我家孩子再也不用擔心學習了!”
梁文琴一聽擠在遲銳身邊說:“反正現在可以生二胎,你家第二個孩子我就訂了!”
樂捷一聽,連忙擠開梁文琴湊到遲銳身邊說:“梁文琴你家那位的智商那麼高就不要來搶我的銳哥了!銳哥,你家的第二個歸我!”
小蘭一聽,一把把遲銳拽過去指著遲銳的肚子說:“她以後生的我先預定著!你們都別跟我搶!”
蘇洛看著四個爭搶著自己未來弟弟或者妹妹的伴娘,悄悄地湊過去笑嗬嗬地說:“阿姨們,你們看看我怎麼樣啊?我的弟弟妹妹還沒有著落呢?不過我也是個優質男?”
“你太大了!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我爸還比我後媽大那麼多呢!”
“這道也是啊!”
“看著這個模樣長得還不錯啊!”
“嗯!你幾歲了?”
遲銳穿著白色婚紗笑歪在蘇佑澤的懷裏,蘇佑澤趴在遲銳的耳邊笑著說:“你今天真美。”
遲銳聽的耳邊一陣羞紅。
張萌顛顛地拖著趙凱走過來露出他招牌式的笑說:“遲銳,你不厚道啊!結婚了才跟我們說?”
“難不成生了孩子之後再說?”遲銳眨巴著大眼睛問。
趙凱看著遲銳一身潔白的婚紗嘴巴裏嘖嘖地說:“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你這麼好看呢?要是早看出來我就追你了!”
“就你!這是我妹子,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張萌嫌棄地把趙凱推到一邊。
遲銳嗬嗬地笑著。
神父站在教堂的十字架下麵,麵前擺著聖經,手中握著十字架問蘇佑澤:“蘇佑澤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直到生命盡頭。”
“遲銳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台下一片掌聲,蘇佑澤牽起遲銳的手為她戴上戒指,然後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蘇佑澤看著遲銳為自己戴上戒指,然後捧起遲銳的臉吻上柔軟的唇。
教堂頂端的窗戶裏透出一束白色的光,落在兩人親吻的嘴唇上,融化成圓滿。
是的,遲銳用圓滿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和蘇佑澤的婚姻。有人說你最愛的人不是陪你走過一生的人,最愛你的人也不一定能守護你直到最後。
遲銳手中的花束被高高拋起,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在小蘭的手中。
小蘭捧著白色的花球看著一身白紗笑的溫柔的遲銳,淡淡地說了一句:“溫柔似水。”
教堂外的李逸風輕輕地在地上放下一束白色玫瑰,然後轉身離開的遲銳的婚禮。
留下一片歡聲笑語。
後記——青春是一場華麗的盛宴,遲銳在這場盛宴裏透支了自己的愛情,也差點透支了自己的生命。英和自己的愛情像一朵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英的愛情是翠綠的葉子,而自己的確實緋紅的花瓣,花開葉落永不同步。
當最後一片葉子凋零的時候,最後一朵彼岸花也開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