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殤敲打著桌子淡淡道:“先看看情況,不要驚動他們。”
兩人又說了一些事情,之後墨子曜告辭離去,玉無殤便急忙向暖玉閣走去,他急需要看見風泠煙,隻有她在自己眼前,他才覺得心安。
到了暖玉閣後,裏麵沒有任何聲音,他邁步進去沒有像以往一樣看見那軟榻上半躺的女子,也沒有看見那溫軟的笑意,四周靜的可怕。
自登基後,那個將一切都握在雙手的男子,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覺。是的,他怕,他怕那個女子隻是他做的一場夢,夢醒後,斯人已逝。
他就那樣呆呆的站在暖玉閣中央,一動不動,不知哪來一陣風將一張素箋吹到了他腳邊。玉無殤拾起那張素箋,細細凝望著那幅描繪著冷麵觀音的畫像。
觀音本是聖潔慈悲,拈花而笑的,他手裏的卻是玉麵含煞,蕭索涼薄的,恰如那個看似溫軟含笑實則通透涼薄的女子一樣。
玉無殤看了半晌,將畫細細地收在懷裏,起身走了出去,無論天堂地獄他都不會放手。
玉雪城郊外一秘密別院裏,白紗覆麵的女子端坐在主座上,隻留出一雙薄霧朦朧的眼睛。她看著麵前的老者輕聲道:“倉叔,天雲國那邊如何了?”
倉叔恭敬的道:“稟小姐,少主已控製了天雲國的情況,計劃隨時可啟。”前幾天雲黎剛回來天雲國傳出情況有變,天雲國女帝不打算與他們聯手,雲黎隻好親自過去一趟處理此事。
雲夢有些好奇道:“天雲國不是在顏華那個女人手裏麼,而且天雲國勢力也不弱,二哥如何控製住的?”
倉叔解釋道:“女帝剛登基,勢力還不穩固,而且天雲國還有我族潛伏了幾百年的暗線,饒是顏華也察覺不出。”
雲夢敲著桌子笑道:“原來如此,既然二哥那邊情況已定,做妹妹的我怎可落後?不如明晚便行動吧。”
倉叔恭聲道:“是,小姐。”倉叔離去後,雲夢從懷裏掏出一幅畫像,看著畫上溫軟淺笑的女子喃喃道:“染哥哥,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天雲國欽華宮,一絕色女子閉目躺在床上,幾個禦醫站在簾子外麵麵相覷道:“陛下的病不能再拖了,不如在全國懸賞招募名醫吧。”
一個禦醫道:“聽說流嵐城的寒水公子極擅醫,要不派人去請寒水公子吧。”
另一人不同意:“我們天雲國深受神靈庇護,所用蠱術咒術都無法醫得了陛下。那什麼寒水公子不過是普通人,怎麼能治好陛下?”
另一人卻道:“陛下中的好像是一種毒,我們的蠱術咒術不起什麼作用,請寒水公子來或許有機會救治。”
眾人議論紛紛時,一冷麵將軍進來沉聲道道:“不要吵了,立刻懸賞招募名醫,另外派人去流嵐城請寒水公子。”
眾人似乎對他極其敬畏,紛紛住了口道:“將軍說的是。”
被稱為將軍的男子看著不遠處的簾子,似乎透過簾子能看到裏麵的人:“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欽華宮不遠處,一黑衣人看著離開的眾人冷哼道:“這毒可是天下第一的血妖嬈,那什麼寒水公子能解得了?”他說完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夢君邪自住到紫鳶殿後,除了玉無殤為他辦了一次接風宴會後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他天天出宮宿於望月樓裏,一副風流紈絝的模樣,完全忘記了自己來大宸國的目的,對此玉無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胡鬧。
一日望月樓裏,夢君邪正閉著眼睛,享受著滿懷的溫香軟玉,一個女子給他捶肩捏腿,另一人給他剝葡萄,夢君邪看著眼前晶瑩剔透的葡萄,張口將葡萄連手都含入了嘴裏,惹來女子一陣嬌笑。
正當他們肆意玩鬧時,隔壁房間裏傳來一陣喧鬧聲,夢君邪皺眉有些不悅道:“怎麼回事?”
一穿綠衣的女子捂唇笑道:“應該是眉嫵姐姐的客人在鬧事吧,公子,別管她,我們玩我們的......”她說著便吻上了夢君邪的臉。
夢君邪皺眉,想起了那個一身寒涼的女子,不知怎麼回事,他對月眉嫵有一種難言的感覺,因此他甩開身上的女子懶懶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幾名女子揪著衣角,心裏恨恨,碧衣女子更是後悔不堪,早知道她就不說了,萬一這位公子被月眉嫵迷住了該怎麼辦。她們想歸想,但不敢違背夢君邪的意思,紛紛慢吞吞的跟著他向隔壁房間走去。
大家能猜猜這位天雲國的陛下身上會發生什麼故事呢?順便說一句,分分啊,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