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要不你先忙吧。”見此狀況,坐在椅子上的老者出聲道。
“王叔不急,一會兒就好了。”說話間瘦弱男子手下理發刀快速揮動。
大約十來分鍾,男子將老者頭發剪完了,本來執意要給理發錢,男子卻是堅決不收。
“你是傅江?”此時秦陽望著眼前正在洗手的瘦弱男子詫異道。
“怎麼?不像嗎?”男子扶了扶眼鏡框回問道。
“不像,一點都不像。”秦陽篤定道。
“哈哈,我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啊。”男子笑著回答道。
“不知道你找我來所為何事?”秦陽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就喜歡小兄弟這脾氣,不瞞你說,這次找你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辦法。”說著傅江從懷中掏出一隻煙點了起來。
“江河幫不說在h省可以橫行霸道,但是區區z城我想還是沒有人敢招惹的吧。”秦陽思忖後道。
“爸爸,我要吃奶奶!”小鍾馗突然嚷嚷道,之前因為在咖啡店小家夥喝了一大杯奶,直到此時才想起要喝奶奶,還好秦陽早有準備,從兜裏拿出一個奶嘴塞給小鍾馗後便不再吵鬧了。
“隻是這次的事情不比以往,恐怕隻有像小兄弟這種能人才能解決了。”傅江吐了一口長長的煙圈道。
“哦?傅老大怎麼知道我行?”秦陽疑問道。
聞言傅江朝身旁的一眾小弟擺了擺手,顯然是示意他們退下去,直等到所有人都走後,傅江再緊了緊門確認沒人聽見後才又端坐在木椅上。
“其實這次找你來是我一個下屬提議的。”傅江出聲道。
“下屬?”秦陽詫異道,畢竟自己好像跟傅江的下屬沒什麼交集吧。
“馬彪你還記得嗎?三天前的晚上,在城郊的水果廠庫你應該記得吧。”傅江見秦陽點頭確認後繼續道。
“那晚一共有十多個人在場,那晚的情形我便不再多說了,而推薦你給我的便是那十多個屬下中其中一個,你不必追問是誰,我給了他們一筆錢,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傅江陳述道。
“我並不關心他們的蹤跡,如果我猜的沒錯,傅老大求我的事情,應該關乎鬼怪吧。”秦陽平靜道,隻是聽見這話的傅江卻是一臉驚訝。
“小兄弟之前與這些打過交道?”
“這個不重要,你隻需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我聽就好。”秦陽出聲道,傅江聞言掐滅了手中的煙頭。
“小兄弟應該知道,我是江河幫的老大,本來我這幫派是一主一副兩左右的職位,方才去請你的便是牛頭了,之前的馬彪我就不多提了,而除了我這個幫主外,其實我江河幫還有有一名副幫主,名叫華山河。”傅江說道這頓了頓,顯然是觸碰起其內心的傷心事了。
“難道,貴幫的華副幫主死了?”秦陽詢問道。
“若是死了倒還好,隻是如今我那兄弟是生不如死啊!”說話間,傅江的眼角竟泛起淚花,與之前談笑自若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盡相同。
“這是什麼意思?”秦陽道,此時小鍾馗亦是一臉疑惑望著眼泛淚花的傅江。
“就在一個月前,本來好端端的山河,不知因何害了一場病,他這人我是知道的,除了平日裏打打拳健健身,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別的事情,在幫內也一直是我下命令他幫我辦,但是就是一次稀鬆平常的感冒,如今卻是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傅江哭訴道。
“感冒?怎麼會下不了床?”秦陽不解,雖然這陣子氣溫下降,可能會有一些原因導致流感發燒,但是聽傅江說這華山河平日裏是有健身打拳的習慣,如此強健的體魄怎麼會一病不起。
“對呀,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當初我中醫西醫都找過,就連和尚道士也請了不少,但是我那兄弟如今是越病越重,而且原本一百七十斤的個,如今隻剩百斤不到。”傅江道。
“什麼?你莫不是在誆我,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會消瘦如此多斤?”秦陽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傅江在唬自己,恐怕是為了留自己查看病因所以誇大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