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深處有一抹揮之不去的痛苦神情,憤怒,痛苦,而又悲哀。
紫紅色的樣子真的讓他刻意控製到變成平靜的表情變得無比的詭異,不斷壓下憤怒的氣息,臉色不斷變回紅色又變成紫色。
那紫紅色的樣子幾乎讓人無法懷疑它的憤怒可能下一秒就會爆炸。
在不斷的回憶之中,臉色慢慢的回歸正常,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在這喧鬧的寢室裏麵沒有一絲人注意他的情況。
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
眼睛裏麵有冰冷又殘忍的光,笑的是那麼的陰冷。
默默地看著好像是在表演給誰看一樣的寢室,眼睛裏麵又閃過一絲的落寂。
說真的。
不知道為什麼,轅反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期待而又渴望有小說裏麵一樣的兄弟情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性格問題,還是這個世界上麵根本就沒有小說裏麵寫的那麼美好的兄弟情義,我是那麼的期待而又渴望。
就是那一種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深情。
那一種可以吧後背交托給他的兄弟(好特麼詭異)。
經常深深地掩蓋自己的一切,迎合那願意和自己交好的人,然後一次次的被穿透心中的溫暖。
我是多麼的渴望那一種一輩子的好兄弟。
但是……沒有!!!……
期待了不知道多少年!
不斷的被蒙蔽,不斷的被欺騙,不斷的被壓製,也不斷的重複期待,不斷的傻乎乎的變成他們眼裏的傻子。
這些所謂的兄弟一個個的利用他!
得到他能夠給他們的一切,恐懼又貪婪的和他玩兄弟情。
然後最後在沒有可以利用價值的時候,那感情瞬間變冷。
在你抓住救命稻草的時候狠狠的把稻草掐斷。
是所謂,必會讓你萬劫不複!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損失慘重了,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傻,而對方卻還用一種大義的狀態讓轅反無法去發瘋。
作為兄弟,他強製自己去幫助那一些兄弟需要他所去做的,然後和他稱兄道弟的人,一般,都需要他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都是使用求救的態度,那時候的我是最受不了求救的態度了,而且很傻的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完全和人家的某一個計劃有關的。
曾經忍不住的那幾次的發瘋讓這些隻會說話的家夥恐懼又厭倦轅反。
因為這個白癡家夥一點也不穩定,又傻又瘋,說不定發瘋起來要搞同歸於盡,當武器還要擔心被發現,而拿這個天真的家夥騙他完全是騙一次成功一次,。
橫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
轅反普通狀態下也不橫,但是被激怒就會變成傻的盛怒之下就會變成不要命的(就是會發瘋)。
現在的他就好像是承受了另外一個萬年之久的記憶的人,大腦雖然也在慢慢的和那萬年之久的人的性格開始逐漸融合。
但是現在這麼一點的時間裏麵根本不可能和那萬年之久的記憶裏麵的人完全的融合,所以雖然現在的轅反開始融合記憶裏麵的性格卻還是原來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