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上台來恭喜陸廣巡找到了一個美嬌妻,也檢查了下他傷勢。雖然餘榮手下留情,但還是讓陸廣巡傷的不輕。我們讓陸廣巡安心跟著餘榮他們養傷,等過兩天我們有空的時候,再接他去朝鳳酒樓大吃一頓。我們看著餘榮和餘越扶著陸廣巡離開,我們便也打算再逛逛就回分堂去。
我們在山邊城裏四處亂逛,要看天快要黑了,便準備去朝鳳酒樓吃頓晚飯再回去。可誰知剛準備去朝鳳酒樓,便遇上了城門見過的王佰長。王佰長帶著一個身著更為精良甲胄的軍官走了過來。王佰長和那個軍官一邊向衛衣作揖行禮,一邊向衛衣異口同聲的說“屬下參見世子大人。”衛衣揮揮手說:“免禮吧,王佰長,這位是誰?”王佰長恭敬的說道:“回稟世子大人,這位是暫時節製屬下的禁軍李都尉。”衛衣望了望那個軍官後問到:“噢?禁軍的人?”李都尉恭敬的說:“正是。”衛衣又問:“不知李都尉找本世子有何事?”李都尉恭敬的說:“回稟世子大人,屬下從衛都互送二皇子懷民王殿下來到山邊縣。剛進城沒多久,便聽王佰長說世子大人也恰好在此,便稟告了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知曉後,命屬下來請世子大人吃個便飯。”衛衣聽完後說:“二皇兄來了這山邊縣?”李都尉恭敬的說:“正是。”衛衣又問:“那二皇兄下榻何處?”李都尉恭敬的說:“二皇子殿下現下榻於城北孔府。”衛衣說:“嗯,本世子已知曉。你先回去告訴二皇兄,我這還有幾個朋友將會一同前往。”李都尉恭敬的說:“諾。”隨後李都尉與王佰長轉身離去。
於森見衛衣的麵色難看,便問道:“衛衣師弟,是不是有點不太想去?”衛衣歎了歎氣說:“唉,這二皇兄這幾年深得陛下寵愛,大有奪嫡之意。而太子殿下自從幾年前親政之事,被陛下厭惡,發配關外家父麾下曆練,已經許久未曾回朝。看如今情形,大有被廢黜之勢。如今二皇兄掌握朝廷文官,而太子在家父的影響下掌握朝廷武官,幾成水火之勢。今日他宴請我,八成是想在我身上下手,以瓦解太子的武官勢力。”於森拍了拍衛衣的肩膀說:“那這樣的話,衛衣師弟幹嘛不推辭?”衛衣又說:“盲目推掉,可能會讓二皇兄參我一本。本來在衛都,我已借口生病推掉多次。今日之邀,我真的是想不到什麼借口推掉了。”蕭寒月說:“這到也是,算了,別想那麼多了。衛衣師兄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去看看再說,或許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隻是個尋常宴會呢?”我附和這蕭寒月說:“是啊,衛衣師兄,或許沒有那麼糟糕呢。”衛衣歎了歎氣後說:“唉,事到如今,也就隻能這樣想了。”衛衣說完,帶著我們四處逛了逛,然後便動身去城北的孔府。
到了孔府大門前,便見到孔府大門前有數十名禁軍守衛著。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見衛衣帶著我們走了過來,連忙上前一邊向衛衣作揖行禮,一邊恭敬的說:“屬下禁軍當值試佰長鄭成參見世子大人。”聽到鄭成的話後,門口的禁軍全部一邊向衛衣作揖行禮,一邊異口同聲恭敬的說道“屬下等參見世子大人。”衛衣揮了揮手手後說:“都免禮吧。”隨後望著鄭成說:“你叫鄭成是吧?”鄭成恭敬的說:“屬下正是。”衛衣又說:“噢,二皇兄可在府中?”鄭成恭敬的說:“回稟世子大人,二皇兄早已在府中備好酒席等待世子光臨。”衛衣說:“噢,那帶我進去吧。”鄭成恭敬的說:“諾。還請世子大人和您的朋友將身上武器交於屬下。”衛衣聽到要交武器,便十分生氣的說:“你是懷疑本世子和我的朋友要行刺二皇兄不成?”鄭成單膝跪地,恭敬的對衛衣說:“屬下不敢,隻是二皇子懷民王殿攜聖上指令,帶禁軍出行。禁軍所處之地,皆等同於皇宮。請世子大人和您的朋友將武器交於屬下。”後麵的禁軍也跟著單膝跪地,異口同聲恭敬的說“屬下等請世子大人和您的朋友將武器交於鄭試佰長。”衛衣怒不可揭,一邊拔出佩劍,一邊罵道:“你……你們……”我們連忙拉著衛衣,於森趕緊對衛衣說:“衛衣,把武器交於他們算了吧。早點進去,早點出來。”我和蕭寒月也連生附和道:“於森說得對,早點進去,早點出來。”衛衣聽完我們的話後,一邊將佩劍交於鄭成,一邊無奈的說:“罷了,罷了。早點進去,早點出來。”接著我們也將武器交於鄭成。鄭成恭敬的說:“謝世子大人的體諒。”衛衣甩甩手,厭惡的說:“別說廢話了,帶我進去吧。”鄭成恭敬的說:“諾。”說完便起身將我們帶進了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