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清塵,剛好我們也是要去淮州的,真是有緣,不過你也可以叫人家小名靜靜。”歐陽曉靜故作羞態道。
“......”
兩人越聊越感覺興趣相投,有種相見恨晚的憐惜。
“吃吃吃就知道吃,都什麼時候,趕早的人早就走了,就你們還賴著。”大堂突然變得吵吵嚷嚷,昨天可愛可親的老板娘仿佛是幻覺,明明是母夜叉,叉起腰來什麼粗言俗語出口成章,和江帆一行的兩仆人氣得是麵紅氣粗,“你這潑婦!我們又不是沒給錢,等我們公子休息夠了就出發!”
“我潑婦?喲,仗著這牛高馬大的,想欺負我這婦人!來人啊,打人啦!”老板娘當場就演繹了什麼叫真正的碰瓷,倒在地上耍潑打滾。
“你......你血口噴人,我都沒碰你!”
“好了,無影。”江帆出麵製止這場荒唐的鬧劇,誰對誰錯在場的都清清楚楚,但這村子裏的人似乎就是對他們有敵意,明顯能感覺附近的村民在聽見吵鬧後慢慢聚集在一起,此地他們不能再久留。
“可是公子,坐下。”
江帆拿出一錠銀子,道:“是在下教導無方,這是給老板的賠金,我等現在回房收拾行李,馬上啟程。”
“哼,這還差不多,別看了,都散了。”老板娘收好銀子離去,聚集的村民又四散開,各自做各自的事。
回到房中,歐陽曉靜把早上發生的事在腦海中思索著,“奇怪真是奇怪。”
“山野村夫,思想行為愚昧落後,這不是很正常嗎?”趙巍民搖了搖扇子顯得風度翩翩。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可惜學不了人家江帆公子由內而外的氣質,說到江帆公子好想和他同行,一定會幸福死的,江帆已經成為了我心目中的idol,果斷粉了。
說曹操曹操到,門口響起江帆有禮貌的敲門聲:“不知靜靜姑娘可在此?”
靜靜?趙巍民挑眉,看著歐陽曉靜屁顛屁顛地去開門,臉上笑得十分燦爛,不知覺扇扇子的力度大了許多。
“不知江帆公子有何事?”歐陽曉靜半掩門像個黃花大閨女似得嬌羞道。
“在下覺得與姑娘十分投緣,前方不遠處就是在下老家淮州,既然姑娘和趙公子也是要前往淮州,想請姑娘......”
“當然可以!”歐陽曉靜顯得有些激動。
“......”
“哦嗬嗬嗬,我的意思是說到時多有打擾了。”
“那到時淮州見,告辭。”
“不見不散。”
“很開心?”趙巍民陰沉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那是。”歐陽曉靜開心轉過身來,嚇了一跳,兩人靠得都快親上了,這樣太近了吧,說話一定要靠近說麼?
“哼!”趙巍民一把拉開門邊的歐陽曉靜,開門出去。
“喂,你的藥還沒換。”
“等我回來再換!”
“誒你去哪?”
“隨便逛逛!”趙王爺以大長腿的自身優勢,快步踏出了客棧。
“......”這公主病真得不能慣著,你看都病入膏肓了,“唉~”歐陽曉靜認命地歎了口氣,趙小公主現在有傷在身,何況這村子有古怪,不能沒人看著,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