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歐陽曉靜!喂!”
唔,好吵哦!別煩我。
“五百倆黃金。”
“我再加五百倆黃金。”
歐陽咻地騰坐了起來。
趙巍民沒想到她突然作醒,來不及反應,現在他倆之間相差一拇指寬的距離,從來沒有這麼近地看過這女人,發現她的眼瞳如黑珍珠般明亮黑耀,深深地吸引著他,趙巍民一下竟愣在那。
“真的!你是說真的!”
嗯?什麼?趙巍民回過神,“什麼真的?”
“你剛剛不是說再加五百倆嗎?”
“我有說嗎?”趙巍民嘴角抽了抽,這女人就知道錢嗎!
“有!”
“你在作夢。”
“沒有!我聽得清清楚楚。”
“你耳朵有問題。”
“你耳朵才有問題!我......”
“咳!”一突兀的聲音插入。
“咳什麼咳,有病去看醫生。”
“醫生是什麼?”趙巍民十分不解。
“額......醫生就是大夫。”
看什麼醫生,你全家才去看醫生!阿寶在氣得原地直跺小腳,“喂!女人!你們倆回去再吵,快把這邊的事給解決了!”一邊的蘊娘捂著帕子輕笑。
被阿寶提醒,歐陽才發現他們還在黃府西院,她正睡在主屋的床榻上,四周依舊淩亂,唯不同的是媚環倒在血泊中,已無生息。對哦!她想起來了,她當是為激發流霆劍,不惜以血液為輔助,後又奮力抵禦媚環的一擊,被氣流衝飛,倒地後就不醒人事了,之後的事就不清楚了。
“你沒事了吧?剛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吐了一大盤的血,趙巍民有些擔心地看著歐陽。
這時歐陽想是恍然大悟,是哦!她吐了很多的血,啊,胸口疼,歐陽捂住胸口,麵露苦澀,道:“你看因為你,我的命快沒了,不如,你再加多點吧!”歐陽曉靜閃爍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
“什麼是因為我?”趙巍民眼皮一抽。
“你看,如果你沒有錢的話,我就不用去黃家驅妖,就不會因為你的英俊引人注意,就不會被人困住,就不會......(此處省略百來字。)
“......”
“明白了嗎?”
“不明白我重新說一遍。”
“歐陽曉靜!你給我住嘴!”王爺開始發怒了,王爺生氣後果很嚴重,這是歐陽多日來得出的結論。
“咳咳咳......我是個病人。”歐陽繼續捂住胸口,果然王爺收起怒氣,擔心地瞧著歐陽,無措與愧疚之色被歐陽一覽無遺,心中乍喜,我發財啦!斷斷續續道:“我感到......生命在逝去,我想......”
“別裝了,你感覺得到你生命力還很強,死不了的。”似乎有東西在保護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沒什麼大礙這女人很奇怪,阿寶暗道。
偽裝被識破,好你個阿寶,我要扒了了你的皮作外套!小心翼翼地看王爺,果不其然王爺臉色很黑,轉移話題是個好方法,“額......那個......之後發生什麼事了?”
趙巍民語氣不善地解釋道:“那妖怪已被我擊殺,黃芯芯被我綁了起來。”說完別朝一方向看去。
果見黃芯芯被五花大綁地扔在一旁,也不管那布是否幹淨,就被硬塞到她嘴裏,哭得那是梨花帶雨,人見人憐,目光從未離開過那始作俑者,帶有無情的絕望,也有一絲的眷念。
“我嫌她太吵就把她給綁了。”始作俑者淡定自若,如此對待美人,毫無羞愧。
汗,王爺就是王爺,毫不憐香惜玉,她若惹火了王爺,豈不是很慘!(王爺:你早就把我氣到吐血啦!)
歐陽咽了咽口水,在接受到某王爺奇怪的目光,趕集再一次轉移話題,“出來吧!蘊娘已經無事了,張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