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看他這模樣心中更來氣,楸住趙巍民的衣襟,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話,但我絕不會殺你,而且我還可以幫你掩蓋那些家夥的追殺,隻不過你要滿足我的要求。”
“本王憑什麼與你這妖孽交易。”趙巍民眼神冷冽,一股王者的傲氣悠然而生。
“這由不得你,因為我在你身上下了......下了緊箍咒!”話一出,歐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隻要你離開我身邊十裏地,你就會自動爆炸,全身炸裂而死,屍骨無存。”
趙巍民臉色一僵,咬牙切齒道:“好歹毒的心。”
歐陽瞧他上當,心喜盤纏總算有著落了,“哼,王爺千裏迢迢來到南方定是有要事要作做,想必王爺您也不想身首異處吧。”
一聽這話,趙巍民咬咬牙道:“你想得到什麼?”
“額——”歐陽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這種跟打劫勒索無異的行為,有違段家道義,讓歐陽覺得有點點良心不安,但為了能在這亂世生存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請祖師爺原諒,歐陽暗道,於是歐陽天師豁然開朗。
趙巍民奇怪地看著眼前這怪女人,一會笑又一會很難受的樣子,忽然這女人伸出五個手指,趙巍民倍感困惑。
“我要五百兩黃金!”
趙巍民一愣,有些不敢自信,這對他王爺來說太簡單了,難道她在質疑他的能力,看他眉心緊聚,歐陽誤會了,以為“那......三百兩算了,我不要那多,可以了吧。”
趙巍民深呼了一口氣,壓下怒氣,沉聲道:“本王可以給你五百兩黃金,不過你最好實現你的承諾,等到達淮州本王自會叫人給你黃金,先給我鬆綁。”
淮州自古出美酒,歐陽頓時眼前一亮,“當然沒問題了。”
歐陽口中一念,單手一揮,趙巍民身上的束縛繩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麵部表情起來動了動筋骨。
“我叫歐陽曉靜,不知怎稱呼王爺您呢?”歐陽狗腿地給這尊大佛拍了拍衣上的灰塵。
王爺似乎不領情,擋住歐陽伸過來的爪子,冷哼一聲,徑直向前走去牽他的馬,歐陽珊珊摸了鼻子。
“趙彥。”
“嗯?”
“以後叫我趙彥。”趙巍民白了她一眼,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地看著歐陽。
“哦。”得了應答趙巍民開始驅馬向前。
“等一下。”趙巍民停馬,回過頭看著歐陽,眼神分明在講妄想與本王同騎。
歐陽咬牙,白眼狼,“我的驢被你嚇跑了,我沒了坐騎,我可走不快,別忘了你身上的咒。”
趙巍民臉上一僵,冷聲道:“上馬。”
不用辛苦趕路了,這可是一匹血汗寶馬,用不了多久就能抵達梧桐鎮了,歐陽一喜,屁顛屁顛地跑去,順便踢了一腳正在一旁睡著正香的狐狸。
“是誰?誰這麼大膽剛踢老子!”狐狸炸毛。
“是我!”阿寶一聽是歐陽,趕緊用爪子捂住小嘴,生怕惹她不高興,歐陽從身側拿出一個小葫蘆,“快給我進去。”
“怎麼又是你的酒壺妖怪也是有享受的權益的,你就不能少喝點酒給我買個靈妖囊麼!這破葫蘆裏連放腳都難。”狐狸抗議。
“廢話少說,現如今南方妖鬼橫行無忌,妖怪人人喊打喊殺,你一小妖狐不怕被分屍麼?否者——”
“我進,我進還不行嘛。”銀白色的身體一轉,化成一團煙飄了進葫蘆。
拿著葫蘆,歐陽往趙巍民懷裏一塞,上了馬。
“按照你剛剛說的,那群妖怪應是順著你身上的氣息找到你的,這隻銀狐雖道行差了點,但他的靈氣可以掩蓋你的氣息,戴在身上。”
趙巍民了然,收起小葫蘆,縱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