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ok,歐陽曉靜悠閑地打開大門,看了看兩邊的壯漢還在站直睜眼看著前方,仿佛對歐陽曉靜的出現完全沒有察覺。小小的幻術罷了,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很有效,就不如現在倆壯漢正處在歐陽曉靜沒出來前的情景中,普通人自然察覺不出現實與幻覺之間的區別,歐陽曉靜給他們定的時間不長,五分鍾,太長的話會導致他們出現對現實的懷疑和不信,重則瘋掉的。至於她為什麼會法術,她也不知道,出於潛意識去做,好像以前經常做這種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五分鍾,對於歐陽曉靜來說已經很長了,喔哈哈哈,興高采烈地翻出牆外朝著……酒樓!狂奔,歐陽大小姐,出來第一件事不是趁著城門沒關出城,而是……去酒樓,我要喝酒……歐陽大師想酒想瘋了。
問我酒家在何處,歐陽鼻子帶你走。
“小二,來倆壇上等的好酒,快快快!”
“誒,客官,您稍等。”小二立馬拿來倆壇酒,“客……”還沒放下,歐陽已經揭開一壇牛飲。
您老有多渴呀!歐陽在小二奇異的眼神中,很爺們地說了一句,“呀的,你們摻水。”
小二腳底抹油溜了。
“哼,小兄弟哪有那個奸商不在酒裏摻水的。”
歐陽隨著聲音一瞧,有個大漢坐在一旁,武士打扮,桌上還著一把大刀,好嘛,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於是歐陽十分狗腿地為這名大漢倒酒,“大哥,一看你就是個英雄豪傑,氣宇不凡。”馬屁拍得響當當,大漢豪邁大笑,十分欣賞地拍了她的肩,嘶,疼嘞!臉上別扭著跟著笑,“大哥你本地人?”
大漢灌了幾口酒道“那是。”
“不知今夕是何年?”
大漢奇怪地看了看她,“哦,小弟自幼在山林長大,與世隔絕,不知今朝是人?”歐陽淡定地解釋。
“今年是永康三年,當朝著是趙銳安,號永康,切,那狗屁皇帝。”大漢借著酒勁,放肆地道出皇帝的名忌,“喲,老六,小聲點,別有心人聽見,要砍頭的。”老板一溜煙跑來捂住大漢的嘴。
趙銳安?似乎有點熟腦中一絲疼意閃過,歐陽曉靜暗暗地握緊把酒壇的手,看到老板跑來才恍過來來。
“誒,老板,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靜王府要辦婚事呀?”
“哦,那件事呀!鬧得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老板奸詐地笑了笑,歐陽眼前一亮,了然道,“小二,再來倆壇好酒,還有上倆樣小菜。”
說完便往桌上扔了一錠銀子,老板倆眼一亮急忙收了起了。
待菜上完,老板抿一口酒道:“嘖,我聽說那陳大人的閨女長得是閉月羞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隻可惜嫁給了那靜寧王爺。”
“哦?這是為何?”歐方陽柳眉一挑,淡然地為老板添酒。
老板左顧右盼後,低聲道,“知道靜寧王的前任夫人是怎麼死的?”
“這個我知道,不是染疾死的嗎?”這還是從翠兒裏套出來的,歐陽一飲而盡。
“嘖,是被靜寧王在床上掐死的。”老六不屑道,“皇親貴族他娘的就不當人命是一回事。”
掐死!“噗……”歐陽一口酒噴灑而出,瞬間嗆到,“咳……”
“嘖嘖,不就死個人嘛,至於嚇成這樣。”老六十分鄙視地望著歐陽的窘樣,“像個娘們似的。”
大哥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個娘……是個黃花大閨女,歐陽暗暗道。
後來的聊談都是些什麼員外又取了個妾呀之類的八卦,歐陽意興索然地喝酒,時不時插上幾句。
“知道陳大小姐為何不逃嗎?”老板麵色紅潤,有些喝高了。
“嗬,不都為了攀上王妃這位置?”老六疑惑道。
老板神秘嘻嘻笑了笑,“誰不知靜寧王嗜血的性子,哪個姑娘拿自個的性命開玩笑,”
歐陽也來了興趣,示意老板講下去。
“那陳大小姐天生就有體香,那能逃過她家狗的鼻子,我看她逃了好幾回了,還不被捉到,哎,最後被逼無奈這不跳河了,不知是死是活。”老板惋惜地搖了搖頭。
體香?我怎麼沒察覺?咦!有狗吠聲!歐陽發現店門外不遠處來了很多人,看衣著是陳府的人。
橫死豎死反正都是死,一不做二不休,歐陽視死如歸拍開一壇酒猛灌,不要浪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