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悲催就是下午5點多陪老媽去門診看病,(她老胃受涼)7點多回到家剛休息一會停電到10點,不僅要摸黑吃飯,還沒辦法洗澡,陪她老人家出去兜一圈剛剛才回來】
李馨蘭在家休息了幾日後就回專務所上班了,期間她又去找過琪琪幾次,但顯然孩子對她有所顧忌幾次都避而不見,這讓李馨蘭大感頭疼,那****確是無意去探討那孩子的隱私,也沒想過去揭開孩子身上不願回想的傷疤,但出於本能的還是下意識的去分析了出現的人格問題。
第一,琪琪在招到朋友跟**背叛後,出現了嚴重的暴力現象,雖然及時的被自己給控製下來,但卻沒有得到有效的緩解,所以才會在夢境中出現了那種情景,她也試圖去解決,但隻不過還沒付出行動,對方就已經把自己給解決了。
第二,琪琪說在夢境中的自己辱罵她,這也是對自我評價的一種,這就表明她對自己軟弱很瞧不起,希望自己能夠變強的一種表現,但這往往也是一種自我摧毀,如果長時間如此,很有可能導致人格扭曲,到時候想要在糾正過來,就會變的更加麻煩。
第三,結合老板所說的一些事情再根據琪琪的表現,很有可能在事後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導致琪琪對他們十分厭惡,以至於到後來兩人出事才表現出那種情緒。
那麼到底後來又發生了什麼?讓這孩子對他們恨之入骨,老板所說的那天晚上,後來又發生了?回想一開始看到琪琪的檔案,說是學校裏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又是什麼?跟這個孩子是否有關?
發現自己有多想了,煩躁的揉揉腦袋,自己好奇的老毛病又犯了為此不知道吃過多少虧,導師也一再提醒自己不可如此,幹他們這一行的好奇是大忌,不然終有一天惹禍上身。
“怎麼就改不掉呢,這不長記性的。”
李馨蘭還在自怨自艾,房門從外麵被敲響,說了句‘請進’後接待帶著這次的病人走了進來,李馨蘭大致看了病情了解了一下情況。
這次病人同樣是個在校學生,,跟琪琪同屆是個男孩子,有較嚴重的躁動現象,好像是受到什麼驚嚇,據父母解釋在前天晚上他們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們兒子在校出了事情,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發現孩子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誰都不讓靠近嘴裏一直嚷嚷著‘有鬼’‘別靠近我’之內的,最終無奈讓校醫打了鎮定劑才讓他安靜下來,在家安撫了一天無果,今天被迫才到這裏來,他們希望我能對孩子到這裏就診有所保密,畢竟這關係到孩子以後的未來,他們不希望惹出別的事端。
這些李馨蘭都不在意,她現在唯一在意的一點就是,男孩所在的學校居然是跟琪琪同一所,李馨蘭突然想到了琪琪檔案上麵所寫的不好的事情,跟這個是否有一定的關聯?李馨蘭合上檔案,把父母留在休息室帶著男孩獨自來到就診室,讓他躺在軟塌上自己去把窗簾拉上,確定沒有遺漏什麼後,李馨蘭回到男孩身邊坐下,低頭有意無意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李馨蘭正在組織語言安撫,誰想男孩突然轉過臉來直視她的眼睛,把李馨蘭嚇了一跳。
“你也不相信我,你們誰都不相信我!我看了,我明明什麼都看到了!那片小樹林裏有個穿著白衣的女鬼,她就站在那裏,慢慢的向我走來,我看到她渾身都是血,從頭上一塊一塊的往下掉腐肉,我想要跑卻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腳,我拚命的大喊終於有人趕了過來,但我回過神來時什麼都不見了,我跟他們說,他卻說我看到了幻覺,怎麼可能是幻覺,那麼真實怎麼可能是幻覺。”
李馨蘭往外坐了一點,估計了一下可能被攻擊的距離,勁量的去安撫他的情緒。
“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這麼假設一下,你所看到的白衣女鬼是不是燈光折射出的錯影,往下掉的腐肉是落葉,感覺被什麼抓住了腳不過是被什麼東西攀住了而已,一切都不過是你太緊張了,沒有什麼的。”
雖然李馨蘭很努力的去解釋男孩所看到的一切,但連自己都覺得的空白,男孩又怎麼可能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