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先生您好”,趙昊極有禮貌的打招呼,道:“聽武藤小姐說,您的身體有些不好,我想要給您看看”。
“什麼武藤小姐”,武藤芳白了趙昊一眼。
“我說錯了,是芳芳說”,趙昊該硬的時候,可以讓武藤芳受不了,趙昊該軟的時候,就仿佛一個重度氣管炎患者。
武藤一郎的臉型長得相當端正,若非已經上了年紀,倒真的算是一個帥哥,不愧是年輕時候曾經在天皇儀仗隊做過事的人。
“你就是宮本昊醫生?”武藤一郎道:“芳芳可是跟我誇口說,這世上沒有你治不好的病的。”
“是我跟芳芳誇口的”,趙昊微笑道。
然後,趙昊就開始跟武藤一郎看病,趙昊是用銀針刺穴看的。
趙昊一握住武藤一郎的手,眉頭便輕輕皺了皺。
“對了,芳芳,我想起來了,我們中午在什麼地方吃飯,你先去找個地方”,趙昊向武藤芳說道。
武藤芳點了點頭,徑直走出了屋子。
武藤一郎一下子就吃了一驚。
作為一個父親,對於武藤芳的了解,武藤一郎敢說第二,除了武藤芳的母親,沒人敢說第一。
在家中的時候,武藤芳一直是有脾氣的,很多時候,都是大懶使小懶,一使一個白瞪眼的。
但,現在,這個年輕人說了一句話,武藤芳便沒有一點異議的去執行。
“武藤先生,您身上這病,應該是花柳病”,趙昊說的是一個古代名詞,一個相對文雅的名詞。
武藤一郎吃了一驚。
趙昊已開口道:“這種病,並不容易治,不過,我倒是有一種祖傳的治病方法,三天之內就可保武藤先生您藥到病除的方法”。
“什麼方法?”武藤一郎大吃一驚道。
“先用銀針刺穴,然後您在好好休養幾天,應該就好了”,趙昊說話的樣子,仿佛真帶著一點世外高人的味道。
趙昊已打開了銀針的盒子。
當今世上,無論是知名度還是實用性,中醫都遠遠不如西醫,但在儒家文化圈中,中醫卻一直保持著一定地位。
武藤一郎並不怕紮針,武藤一郎也不害怕趙昊會害他,且不說趙昊本身的氣質,趙昊和武藤芳的關係,也能打消掉武藤一郎的疑慮。
這個世上並沒有多少真的想死的刺客,武藤一郎也不是特別大的官員。
而且,武藤一郎這病有多痛苦,不是得病的人,絕對體會不到,正如沒有一個正常人能體會到太監的變態和痛苦。
男人本色,武藤一郎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色.狼,不然的話,武藤也不會得這種羞於啟齒的病。
武藤一郎已脫下了衣服,趙昊的銀針已刺到了武藤一郎背部的穴位上。
銀針一刺入,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立刻傳遍了武藤一郎全身。
半個小時之後,武藤一郎背部的一些重要穴位上已經插滿了針。
然後,趙昊輕輕揉動著武藤一郎身上的穴位。
隨著趙昊的動作,銀針上麵也滲出了一點點暗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