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車正在震動,明顯的震動。
但,不是車震,而是車上麵的女人正在“生孩子”,世上最痛苦。
“想要說的時候,給我點點頭”,趙昊道。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吉澤步的頭發已被汗水浸濕,吉澤步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貼在繃得很緊的身上,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
半個小時過去了,吉澤步居然真的就這樣忍過去了。
一般來說,在醫院生產是需要不少時間的,其間的疼痛也並不一樣,而趙昊對吉澤步用的顯然是其中最最痛苦的手段。
但,吉澤步居然真的忍過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來的信念!
也許,吉澤步真的是信天照大神得永生……
但,痛苦還在繼續。
如果生孩子的痛苦不能掰開吉澤步的嘴的話,趙昊還可以讓她“難產”!
這一次,吉澤步沒有昏迷,在真正的極度的痛苦中,一般人是無法昏迷的!
吉澤步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劇烈的顫抖!
沒有人能忍受這接連而至的極端痛苦,趙昊還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讓吉澤步開口說話。
隻是,趙昊一般不忍心用。
吉澤步終於還是選擇了妥協,不得不妥協。
生不如死,遠遠比死更難受!
當吉澤步選擇妥協之後,她整整緩了半個小時,方才緩過氣來。
趙昊則一直坐在另一邊抽煙,不停的抽煙。
趙昊有些於心不忍,雖然吉澤步也是咎由自取,但趙昊還是感覺於心不忍。
所以,趙昊注定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因為趙昊的心太軟。
趙昊更享受不了那種變態的快感。
半個小時之後,吉澤步終於開口道:“好,我告訴你,就算我告訴你,你也沒有一點辦法”。
吉澤步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癡狂,看起來幾乎已瘋了。
“你早說就好了,我們也不必弄成這樣”,趙昊淡淡道。
吉澤步忽然間,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精力,忽然哈哈一笑,道:“你……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禽獸!”
趙昊沒有說話,臉色還是很平淡,吉澤步方才受了那麼大的痛苦,趙昊任由她發泄。
吉澤步的麵色依舊很瘋狂,道:“你……你知不知道,在你遞給我那個戒指的時候,我……我曾經真的有一點心動?但你……你竟然用那個戒指,這樣……這樣折磨我。”
趙昊搖了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
趙昊相信吉澤步說的話,如果日本女天皇請趙昊住在皇宮裏麵的話,趙昊也會有點心動。
很簡單的道理,異性相吸。
不過,趙昊沒有說的是,在趙昊遞戒指的時候,吉澤步的手分明拉了拉肩上的皮包,裏麵裝著手槍的皮包。
所以,即使吉澤步有一丁點心動,也不過是那枚鑽戒的光輝,如果趙昊打不過吉澤步的話,吉澤步一槍崩了趙昊,估計也不會眨眼。
看透不說透,趙昊能分得清輕和重,趙昊的眼裏也能容得下沙子!
吉澤步這句話,很可能又是在賣弄風情,隻不過賣弄的是所謂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