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下午五六點鍾,趙昊徑直走入了一個飯店中,隨便吃了一頓飯。
吃完飯之後,趙昊找了一個賓館,一個位於東枝東北的賓館。
這個賓館距離荷蘭老板開設的賭場,隻有五百米的距離,正是東枝最繁華的地方。
待在賓館中,趙昊遠遠地就能夠看見那個賭場,看見那個裝修的極為豪華的賭場,賭場的名字是英語名字,翻譯成漢語的話,就是好運來。
趙昊遙遙望著人來人往的好運來賭場,掏出手機撥通了柴菲的電話,跨國電話。
“趙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柴菲在電話中問道,語氣中明顯帶著點欣喜。
“柴小姐,我在東枝,緬甸撣邦首府東枝”。
“撣邦,東枝?”柴菲呢喃了一聲,道:“有沒有什麼頭緒?”
“有點頭緒了”,趙昊將那五個人的大概形象和名字柴菲說了一遍。
掛斷電話之後,趙昊便即躺在床上休息。
次日早上,趙昊直接來到了裝修極為豪華的好運來賭場。
這是趙昊第一次來到賭場,夏國都是嚴禁賭博的,雖然實際上禁不了,但還沒有明目張膽的賭場。
趙昊雖然帶的錢不少,但進入這賭場中,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是可能是分分鍾就淨身出戶的。
賭場裏麵有很多人,隻看膚色就知道,裏麵有來自世界各地各個國家的人。
賭場裏麵也有一些女侍,看起來麵貌相當白淨、穿著也相當大膽的女侍。
趙昊當然沒有看見那個荷蘭老板,不過出乎趙昊意料之外的是,趙昊居然看見了一個女人,一個趙昊昨天上午剛剛遇見的人,趙昊的“老鄉”,和趙昊“四海之內皆兄妹”的消瘦女人。
這消瘦女人此刻正擠在一個紙牌桌前,看樣子似乎也在賭錢。
趙昊搖頭一笑,昨天一麵之後,趙昊就知道,這個女人十有八九是一個癮君子,否則的話,她不致於敢吃那袋牛肉幹。
隻是,趙昊未曾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是一個賭徒。
事實證明,這個女人並不是一個賭徒,而是扒手。
就在眾人不經意之間,這個女人已從旁邊一個緬人口袋中捏出了一個錢包,動作居然相當幹脆利索。
趙昊已轉過了身,避開了這女人的視線。
一抓得手之後,這女人罵了兩聲“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倒黴透頂”之後,便即向賭場外麵走去。
趙昊等到那女人走出賭場之後,隨即跟在女人的身後走出了賭場。
既然老胡等人並不希望趙昊過多插手,趙昊本身也沒有什麼頭緒,倒不如看看這個“有點意思的女人”,究竟多有意思。
掏出墨鏡戴上帽子,趙昊跟在了女人的身後。
這女人走出賭場之後,便即向西方走去。
在走路的過程中,這女人不時就回頭看一下,看起來敏感性還不低。
不過,在她背後的畢竟是趙昊,趙昊如果想要跟蹤一個人的話,這世上還沒有多少人可以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