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東邊的聲音不止響,而且持久,趙昊真擔心那個女人明天喉嚨該有多幹,甚至會不會脫水……
趙昊甚至疑心,東麵可能不是一個男人。
不過隻聽喘息聲的話,倒像是隻有一個男人,隻是那個男人該多厲害?是不是他用的是別的東西?還是他媽的嗑.藥了?
趙昊忽然間就響起了金三角特有的產物,毒品。
據說,毒品是最持久的東西……
草特麼的,這一定是真的嗑.藥了。
也就在這時,門口忽然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趙昊心神一凜,立刻披衣坐起,問道:“誰啊?”
“先生您好,我是服務員”,門口響起了一個女聲,一個說著夏國話的女聲,這女聲的普通話雖然不標準,不過卻多了一種另類的感覺。
趙昊忽然間就想起了下午機場上那個女人的話:“我們這兒的服務員可是很漂亮的……”
趙昊越來越無法直視“服務員”這三個字了。
聽著外麵的激戰炮火聲,趙昊覺得自己身體內的火氣越來越大……
披衣坐起,趙昊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果然正站著一個服務員,一個女服務員,一個瓜子臉柳葉眉白白淨淨的夏族妹紙。
服務員的手中還有一個托盤,一個上麵擺放了時鮮水果的托盤。
女服務員已走了進去,將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趙昊道了聲謝。
那女服務員卻沒有走,望著趙昊道:“先生是一個人來旅遊的?”
趙昊點了點頭,在這炮火連天、異國他鄉的賓館中,有一個妹紙說話,也是相當不錯的了。
女服務員垂下頭來,柔柔一笑,道:“先生,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不寂寞麼?”
趙昊已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趙昊不介意與女人發生關係,畢竟在男女之間,男人天生就是占據主動的。
不過,趙昊介意的是,他不想在陌生女人的麵前,露出自己最真實也最脆弱的一麵。
在現代社會,一個人赤身裸體的時候,永遠是他最脆弱的時候,衣服不止是包裝,更是偽裝,無論男女。
“不好意思,我今天困了”,趙昊道。
趙昊這句話方才說完,那女服務員已解開了短袖襯衫上麵的扣子。
隨著這一個扣子的解開,一團雪白立刻就出現在了趙昊的眼前。
看樣子,這女服務員竟似要強上趙昊。
趙昊嘴角抿出一道笑痕,道:“緬甸這地方,不犯法麼?”
“犯什麼法?”女服務員已解開了第二個扣子。
隨著第二個扣子的解開,趙昊已發現,她襯衫之中,居然沒有穿別的東西!
“在生存都不容易的時候,還有什麼犯法不犯法的”,女服務員邊解著襯衫上麵的扣子,邊嫣然一笑道:“以前人沒有衣服穿的時候,有什麼法律呢”。
說話的時候,這女服務員已解開了襯衫上所有的扣子,隻是用手半掩著胸脯,卻愈發顯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風情。
趙昊瞳孔猛地一縮。
趙昊看見了這女孩若隱若現的小腹上分明有幾個針孔,顯然是注射毒品留下的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