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拿手機拍下了那個畫麵,平頭青年露出臉和全身的畫麵。
拿著那個照片,趙昊直接找到了天中大學的教務處!
趙昊之前見過天中大學的教務處主任,這一次,趙昊沒有絲毫墨跡,直接將那幅照片拿了出來。
“我們丘主任覺得,這個人可能就是今天新月門傷人案中的凶手,希望主任可以幫我們查一下這個人,看看他究竟是誰”,趙昊向天中大學教務處主任說道。
趙昊將照片給教務長主任留了一份,道:“新月學院,天中大學,本為一體,我們丘主任,實在不希望,這件事情,毀壞了雙方的情誼,所以,如果主任您發現那個人之後,希望可以立刻通知我們”。
天中大學吳主任連忙點了點頭,新月學院雖然名義上還是天中大學的一部分,但實際上,新月學院的地位卻絕對不比天中大學低。
尤其是,新月學院的女院長,更是在夏國女聯中擔任著重要職務!
在這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時代,男女平等的時代,新月學院的地位,隱隱還在天中大學之上!
這句話說完,趙昊便徑直返回了天大附屬醫院。
天大附屬醫院中,丁鵬舉,依舊極為呆滯的躺在病床上,安穎則頹然坐在旁邊,周老虎一張臉漲得通紅,仿佛隨時都要上去和人幹架一般。
走到安穎身旁,趙昊低聲道:“穎兒,我已經查出了一點線索,相信咱們可以給小丁一個公道的。”
安穎搖了搖頭,臉上泫然欲泣,低聲道:“查出了線索又如何,小丁……小丁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我們怎麼給他公道……”
趙昊輕輕握住安穎的手,安穎的手極為冰冷,冰冷而顫抖。
“如果……如果是別的傷,還好一點,像這種……這種……”,安穎低聲道:“這一輩子,就這樣廢了呀。”
趙昊將安穎的手,捧在自己的兩手之中,用自己的手溫暖安穎的手,在安穎的耳邊,低聲說道:“穎兒,你難道忘了一件事麼?”
“什麼事?”安穎問道。
“就是……就是我曾經幫你把膝蓋上的疤痕消掉的事情呀”,趙昊貼在安穎的耳邊,低聲說道。
趙昊這句話一出口,安穎立刻就要驚呼出聲。
趙昊連忙伸出食指,封住了安穎的嘴,低聲道:“小點聲,穎兒。”
“你……你真的可以……可以治好小丁的病?”安穎在趙昊耳邊低聲道。
趙昊可以感覺到安穎口中的熱氣,撩撥著自己的耳邊,不由得就心神一蕩。
點了點頭,趙昊微笑道:“當然了,小丁不過是腦淤血罷了,尋常手術難以治療,但我們的正心訣,可以”,頓了一下,趙昊接著道:“不過,這件事情,別讓別人知道,小丁因為我遭了這一次災,我總得為他做一點事情的。”
在趙昊的猜想中,應該是一群和趙昊有仇隙的人,借機找事,在丁鵬舉的身上撒氣的。
不過,將小丁打成了腦淤血,應該也是出乎施暴者意料之外的,畢竟腦淤血腦出血這種東西,很難把握分寸的,一不留神,可能直接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了。
比如影視劇中,經常出現拿啤酒瓶砸人頭的事情,這些舉動,在影視劇中,通常都是爭強鬥狠的表現。
但,趙昊曾親眼見過,一個人拿啤酒瓶砸人頭,生生將那人砸成了重度腦震蕩!
腦震蕩本身不算太嚴重的病症,但重度腦震蕩,是可能引發腦出血腦淤血這等重症的!
而腦出血腦淤血是可能引發全身偏癱半身不遂精神失常之類的事情的!
然後,為了躲避巨額賠償,那個人也成為了一個亡命天涯的人,從此有家不可歸!